手下不停,靳帥捧起顧華錦的臉,深深吻住她的唇,舌尖纏綿。
手指和舌上傳來的雙重刺激,讓靳帥腦子暈暈乎乎,身體麻麻酥酥,仿佛喝醉了酒。
此時的他眼中已無別物,只剩顧華錦。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今晚不做人了,要做個畜生!
顧華錦配合地回吻他,手摸到他的胸肌上,隔著衣服輕輕撫摸。
胸肌手感很好。
她心底一片灼燙。
想把手伸進去更好地撫摸,可靳帥身上穿的是襯衫。
襯衫扣子有點難解。
顧華錦解了兩下,沒解開,暗道,臭小子,大晚上的居然穿著襯衫西裝,連西褲都穿上了,就差一雙皮鞋了。
穿得這么正經(jīng),不還是要做禽獸?
顧華錦手從他襯衫下擺探進去。
摸到了壁壘分明的腹肌,觸感比她想象得還要好,年輕的男體身上散發(fā)干凈好聞的氣息。
新鮮的觸感和年輕的雄性荷爾蒙,讓她眩暈。
她沉迷于這種眩暈。
吻了一會兒,靳帥有點透不過氣。
空出一只手把鼻孔里的紙抽掉,又拿濕巾將血跡清理掉。
覺得自己又帥又雅觀了,才有自信。
他手滑到她的腰上,想往下探,又不敢,垂下睫毛,低聲問:“你真的是柔道十段?”
顧華錦語氣調(diào)柔,“很多年前的事了,放心,我不會打你。真打起來,估計也打不過你?!?
靳帥暗暗松口氣,手往下挪了挪,都不敢和她的眼睛對視。
那翹臀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腦子更暈了。
好想捏一捏,揉一揉,又怕顧華錦覺得他放肆,沒敢。
手在臀上停留了一會兒,見她沒排斥,靳帥才敢問下一句,“你會不會覺得太快了?”
顧華錦笑,“我們做生意的,最講究效率,看準目標,快準狠穩(wěn),一鼓作氣拿下,速戰(zhàn)速決,不會浪費多余時間和精力?!?
靳帥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勁。
不過他現(xiàn)在精蟲上腦,無法分心往深處想。
他空出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腰帶。
平時都穿帶松緊帶的休閑褲,或者牛仔褲,很少系腰帶。
靳帥摳了好一會兒,才把金屬腰帶扣解開。
手心都出汗了。
他緊張得大腦一片空白,脊柱發(fā)麻,連手指都在發(fā)抖。
十幾歲時代表國家,出國去參加奧運會,都沒這么緊張過。
第一次做這種事,他不得要領(lǐng),不知道該怎么做……
還沒碰到,就停了下來。
挫敗的感覺瞬間鋪天蓋地!
他趴在顧華錦身上,一動不動。
顧華錦等了好一會兒,見他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抬手摸摸他的后背,“怎么了?”
靳帥悶悶道:“太快了?!?
“還好,自從接手我爸的公司后,我習慣了快節(jié)奏高效率的生活,沒覺得突兀。和我前夫離婚后,我十四年沒談戀愛,也沒遇到過動心的。見你第一面就覺得你有意思,你喝醉了,我主動提出送你回家,還荒唐地留宿,只為了照顧你。當時沒覺得,現(xiàn)在回想起來,潛意識里,我應該就是想和你更進一步。”
靳帥情緒很不好的樣子,頭也不抬,埋在她胸口低低地重復道:“太快了,對不起?!?
顧華錦還是沒弄明白他的心思。
想了想,她決定換個文藝點的方式,“真的一點都不快,我等了你三十七年。三十七年啊,人生能有幾個三十七年?你遲遲才出現(xiàn),再不出現(xiàn),我就老了?!?
靳帥感動得兩眼發(fā)潮。
又暗暗埋怨自己不爭氣。
明明平時身體很好,運動量足,耐力也夠,俯臥撐一口氣能做三百個。
為什么真干起實事來,就成了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了?
靳帥又說了句“對不起”。
顧華錦仔細琢磨了片刻,才恍然大悟。
她摸摸他的頭,“可能是你太緊張了,休息一下,再試試。”
靳帥想試試,又怕試了,還是快。
豈不是更丟人?
從來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沉默了許久,他從她身上下來,拿紙巾擦干凈床單,又幫她換了新的床單。
開窗通風,讓屋里曖昧的氣息散去。
他垂著頭,抱了抱她,“我配不上你?!?
顧華錦撫摸他俊氣的臉龐,“別灰心,以后會更好?!?
靳帥只當她在安慰他,或-->>者發(fā)好人卡。
不管她怎么說,他心里已經(jīng)晦暗無光,挫敗得厲害。
“你休息吧,我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