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光幕上面說的進(jìn)階點又是什么詭?意思就是可以用來進(jìn)階?我有大量的進(jìn)階點可以使用,若是全部用掉,豈不是無敵了?”
從“自我震驚”當(dāng)中回過神來,許斂迫不及待想要用掉全部進(jìn)階點,只是一個問題又?jǐn)[在了他的面前。
如何才能使用進(jìn)階點?
他撓了撓頭,根本不知道怎么用啊。
“應(yīng)該沒那么好用,肯定有苛刻的條件,否則,我在失憶之前豈不是早就用了,早就無敵了?”
這讓他有點無奈,不過總體上來說,還是非常高興,因為知道了自己在外界很厲害。
“只要我從這個該死的地方出去,那就逍遙自在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繼續(xù)翻閱典籍,增加對忘家的了解,以便救回忘家的兩個人,完成跟老者簽訂的詭道契約,從而這個詭地方離開。
“救兩個可不行,至少得救三個,其中兩個是給那個老詭的,一個是給我自己的,只有這樣,我才能離開這個詭地方。”
根據(jù)那個老詭所說,救回來一個忘家之人,便可以獲得一小份的遺忘法則,相當(dāng)于有了一張通行證,不再受到這片厄土的限制,可以自由進(jìn)出這片厄土。
他給那個老詭弄兩張通行證,總得給自己弄一張吧。
“按理來說,那個老詭弄一張通行就可以了,卻不讓我點一個菜,非要我點兩個菜,意思就是要弄兩張通行證,給誰用呢,難道還有同伙?”
許斂覺得自己要對那個老詭小心點,就算他救回了忘家兩個人,完成了詭道契約,讓那個老詭獲得了兩小份遺忘法則,拿到了兩張通行證,那個老詭也不見得就會放過他,可能還會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
比如,再次讓他點菜,點一桌子的菜,簽訂很多份詭道契約,讓他救忘家更多的人,從而集齊遺忘法則。
還真有這個可能。
“煉魂宗的祖師是吧,我記住了,等我出去以后,我也是有身份有祖師的人,我叫祖師來收拾你丫!”
許斂心里暗罵了一遍,快速翻閱這里堆積如山的典籍。
不知為何,他忽然感覺一陣心悸,背脊升起了一股涼氣,仿佛背后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他霍然回頭,被嚇了一跳。
只看見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子正在死死地盯著他。
許斂看著這個女子,也是一陣失神,總感覺有點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他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詢問,“前輩,我們認(rèn)識嗎?”
披頭散發(fā)的女子忽然撲了過來,一把抓住他的雙臂,非常激動,“兒,我的兒!”
許斂驚呆了,我是她的兒,她是我的娘?
許斂想了想道,“前輩,你沒有失憶嗎,你怎么會記得我是你的兒?我雖然也感覺你很親切,可是卻沒親切到母子連心的地步,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披頭散發(fā)的女子哈哈大笑道,“我失憶了,但是我又找回來了一部分記憶,不會認(rèn)錯,記得很清楚,你就是我的兒!”
許斂不禁沉默了,“那你是誰?”
披頭散發(fā)的女子道,“我叫李惠,命運之國皇帝的妃嬪,受到冤屈而死,而你就是我的孩子,命運之國的大皇子,至于其它的我就不記得了?!?
“...”許斂感覺一陣頭大,“不對啊,前輩,你說你受到冤屈而死,可是你現(xiàn)在還活的好好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根本沒死啊,這說明你肯定是記錯了。”
李惠肯定道,“不會錯的!其它的我記不清了,不過對于這一點,我記得很清楚,你就是我的兒!”
許斂無奈,覺得她可能是瘋了,跟一個瘋子不好計較,只能暫時充當(dāng)一下“她的兒”了。
李惠的眸光忽然凌厲起來,凝視著許斂。
許斂被看的渾身寒毛乍起,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極其危險。
李惠伸手對著許斂隔空一抓,手中抓到了兩道紅光,仿佛具有生命力一樣,不停地在她手里掙扎。
李惠聲音冰寒刺骨,“這是詭道契約!這是非常惡毒的一種大道契約,跟你簽訂詭道契約的必然是詭類生靈,對你沒安好心,告訴娘,誰讓你簽詭道契約的?”
許斂疑惑,看她這個樣子,似乎要為自己出頭?
許斂張口想說煉魂宗的祖師,猶豫了一下,卻不好這樣說,煉魂宗祖師很厲害,他擔(dān)心這個李惠打不過煉魂宗祖師,無冤無仇,沒必要害了人家。
見許斂默不作聲,李惠似乎看出來他的擔(dān)心,冷笑道,“孩子別怕,娘是這個地方的最強(qiáng)者,你盡管說出來?!?
許斂半信半疑,這個老娘真的那么強(qiáng)嗎?
“不信是嗎?”
李惠拉著許斂便往外走。
許斂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李惠拉著他出了這座神殿,隨意來到一座有人居住的神殿,一腳踹開門,直接就沖殺了進(jìn)去,跟一個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大戰(zhàn)了起來。
許斂看的目瞪口呆,這也太彪悍了吧。
紫袍中年男子很快就被打的鼻青臉腫,明顯不是李惠的對手,只能狼狽逃竄,又驚又怒,邊跑邊罵,“李惠,你這個瘋婆子,又發(fā)瘋了是吧!”
李惠打完了這一個,又沖進(jìn)了一座有人居住的神殿,跟一個身穿道袍的女子發(fā)生了大戰(zhàn)。
不消多少時候,道袍女子也被打的狼狽不堪,只能棄家而逃,“李惠,你去死吧!”
看到李惠又要去打第三家了,許斂連忙喊住她,“娘,別打了,可以了?!?
李惠這才停下,“兒啊,看見沒有,這里根本沒人是娘的對手,娘看誰不順眼就打誰?!?
“...”許斂相當(dāng)無,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李惠催促道,“快告訴娘,誰讓你簽訂詭道契約的?”
許斂感覺非常心暖,也非常高興,這有了靠山,感覺就是不一樣,他不再遲疑,說了出來,“是一個老詭,詭類生靈,自稱是煉魂宗祖師。”
李惠大怒,霍然轉(zhuǎn)身,看向老者所住的神殿,“原來是那個老東西,看我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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