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娥慌慌張張地跪行到許斂的面前,摟著他的雙腿,秋眸哀求地看著他,“神王,鬧詭之事不是已經(jīng)被你解決了嗎,你怎么還是抓著不放呢?!?
許斂冷笑道,“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是不肯說實話嗎?
弄了一個陰煞之氣凝聚的準至尊詭物,就想糊弄過去,把我當傻子一樣,你們看我像傻子嗎?
這就是你們琳瑯閣對待九天神王的態(tài)度?
這就是你們琳瑯閣對待九天圣地的忠誠?”
白河沉默了。
白嬌娥帶著哭腔道,“神王,我?guī)愕膼勰胶统缇?,你是知道的,我怎么敢把你當成傻子呢,等我跟你結道侶之后,我定會好好伺候你,你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絕不敢持寵而嬌,更不敢忤逆于你?!?
呂橋也是懇求道,“師妹對神王之心,日月可鑒,我們琳瑯閣對九天圣地的忠誠,也是日月可鑒,請神王明察!”
許斂冷冷道,“我本想給你們一個改過的機會,可你們不知悔改不知珍惜,那我只得下令九天圣地執(zhí)法堂來處置你們了!
你們琳瑯閣,對九天圣地,欺上瞞下,陽奉陰違,我不得不懷疑你們琳瑯閣對九天圣地的忠誠!
你們等著執(zhí)法堂來調查吧,執(zhí)法堂可不像我這么好說話。
到時候,若是調查發(fā)現(xiàn)了什么問題,那么,你們整個琳瑯閣被逐出九天圣地也是有可能的事。
被逐出九天圣地,也就等于被逐出了八大超級圣地,天下之下,卻沒有你們琳瑯閣的容身之所,后果,你們應該清楚!”
說罷。
許斂便是甩腳,將白嬌娥甩開,從主位上起身,大步向外行去。
“神王!”
白嬌娥大哭地撲過來,再次摟住了他的腿,緊緊地摟著不肯松手。
許斂回頭,眸光冷然,“撒手,放開!”
見到許斂如此決絕,呂橋頹然地癱坐在地,“神王,守衛(wèi)統(tǒng)領張覺是我所殺,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請神王不要遷怒師妹,師妹對神王的愛慕和崇拜著實是真摯?!?
白河悵然地嘆息,“早知如此,你們當初便不該做那件事,如今,該如何收場?!?
白嬌娥仰頭看著許斂,已經(jīng)哭紅了眼,“呂橋師兄殺張覺師弟,也是迫不得已,請神王饒他一命,至于鬧詭之事,不是師兄一個人所為,我也參與了,跟父親無關?!?
許斂沉默了片刻,緩緩彎身,將她從地上攙扶了起來,一手扶著她,一手抬起,給她擦了眼淚,語重心長道,“你對我崇拜和愛慕,我感覺的出來,我對你也是頗為歡喜,只是你要對我誠實,我不喜歡不誠實的道侶,明白嗎?”
白嬌娥仿佛被抽干了氣力一樣,在這一刻很是脆弱,只是不停地點頭,不停地哭泣著,“以后我再也不敢隱瞞神王任何事?!?
許斂攙扶著她在一張凳子上坐下,自己則是重新回到了主位坐下,對白河道,“山主先起來吧?!?
白河感謝了一聲,緩緩起身。
呂橋則是依然癱坐在地。
許斂沒有叫他起來,畢竟他殺害了同門師弟,著實有罪,“說吧,鬧詭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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