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代祖師,為何不肯見我...”
血燃夫呆呆地看著消失不見的小血洼,嘴里不停地呢喃自語,仿佛丟失了魂魄一樣。
當(dāng)場去世。
“圣師!”...
阿蠻妹和一尤悲呼,又送走了一個。
三十五個圣師,陸陸續(xù)續(xù)都離世了,如今只剩澹臺無極這一根“獨苗”了。
幽朝至尊澹臺無極神情黯然,“看來,其中有我們不知道的忌諱,后世之人根本不可能見到初代祖師,指望初代祖師把我們送回去,這不可能了。”
許斂心里也是空落落,感覺前途一片灰暗,怎么回去,成了一個天大的難題。
似乎無解。
似乎被渡厄大輪盤選中的人,注定了沒有好下場。
阿蠻妹和一尤帶著血燃夫的遺體返回乾朝皇都,也是真神部落的總神壇,將血燃夫的遺體跟其他圣師合葬在一起。
見到血燃夫這樣的結(jié)果,幽朝至尊澹臺無極也打消了向幽朝初代先祖求助的念頭,他每天就在皇宮養(yǎng)身殿的大殿前曬太陽,猶如一個等待天命到來的老人,似乎已經(jīng)放棄了回到詭異紀(jì)元的念頭,徹底心灰意冷,放下了生死之事。
許斂看著難受,便離開了皇宮。
游歷天下,尋找回去的法子,他還有百來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可以做很多事,不想就此放棄。
他首先來到了神族的祖地之外,怔怔出神地看著大霧彌漫,可惜他現(xiàn)在進不去,如今時間至尊還是女嬰的狀況,封印在畫中,還沒成為破畫者,只有等到詭異紀(jì)元的時候,才會出來。
離開神族的祖地,他來到了綠竹鎮(zhèn)。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綠竹鎮(zhèn),這還是一片荒山野嶺。
連平陽縣城都沒有建立起來,也就是人妖城。
從這個時間節(jié)點來看,人族和妖族還沒開始對立,還沒發(fā)展到勢同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想想也是,如今處于蠻荒紀(jì)元比較早的時期,無論人族妖族還是什么其他種族,都還在“跑馬圈地”,擴充自己的勢力,根本沒有閑工夫搞對立。
他又去了十三氏族所在的苔州府,發(fā)現(xiàn)也沒有苔州府,還是荒地,顯然,封魔大戰(zhàn)還沒發(fā)生。
接著,他去了九天圣地,驚訝地發(fā)現(xiàn)九天圣地也是“模糊不清”,看不見什么情況。
“各大頂級勢力的祖師和先祖,似乎逆向走過了時間長河,來過了上游這里,動用了大法力,遮蔽了天機,無法窺視。”
許斂神情凝重,得出了這么一個結(jié)果。
很容易理解,若是他有一天成為蓋世強者,他也會逆向走一趟時間長河,遮蔽自己的過去,不想被人看見,以免被居心叵測的人找到自己的什么破綻。
“各大頂級勢力的初代先祖不可見,看來,真的沒有法子回去了,只能等待神國拉我一把了,神國不滅我不滅,但愿神國的法則可以起作用。”
許斂感到無奈,神國成了他最后的希望。
“為何可以看見活生生的皇埔道彥?
從這一點來看。
皇埔道彥跟各大頂級勢力的初代祖師和初代先祖有差距,無法逆向走一趟時間長河,無法遮蔽天機。”
他剛回到乾朝的皇都,皇埔道彥就捧著石碗石筷子從閉關(guān)之地走出來,向他訴苦,“真神大人,這太難了,我參悟不了啊。”
“...”許斂不禁對皇埔道彥以后的成就越加看低,不知道怎么立下那么牛的底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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