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媚雪莞爾,對這個膽子大、性子開朗、活潑俏皮的少女的印象倒也不錯,她取出一張獸皮卷遞給皇埔姝怡,“這張古丹方雖然算不上多么珍貴,不過挺有意思,最適合新人煉藥師拿來反復試煉,便送給你吧。”
“多謝二師姐。”
皇埔姝怡甜甜而笑,雙手接過了丹方,大眼睛看向了許斂。
這么可愛的嗎...許斂把自己儲物袋里的物品查看了一遍,實在沒什么好送給她,可不送又不好,她是睿親王的嫡孫女,太子殿下的堂侄女,身份特殊,若是把她給得罪了,那可就有麻煩了,就算沒有麻煩,她跑到睿親王和太子殿下那里說幾句壞話,也總是不好,有可能影響將來單獨掌管一個專屬修行資糧區(qū)域,真叫人頭疼。
許斂想了想,從儲物袋里拿出一株被封印在水晶球里面的天蛇草,遞給皇埔姝怡,天蛇草對以前的他來說,屬于價值連城的神物,不過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也就那樣了,一株天蛇草的真實價值相當于一條通生根,也就是合道境的修行資糧,換一道溯源之光都換不到,他留著也沒什么大用,而且綠竹鎮(zhèn)的老井里還有幾百株,以后遲早是他得。
“多謝三師兄?!?
皇埔姝怡接過,好奇地看著水晶球里面翠綠的小草,“這是什么呀?!?
“天蛇草?”
遲歲認了出來,“天蛇草的價值,相當于合道境的管制型修行資糧,也就是一條通生根,不過天蛇草誕生的條件極為苛刻,世所罕見,倒是難得。”
聽得此話,皇埔姝怡欣喜,再次感謝了許斂。
遲歲看向秦風,“徒兒還有天蛇草嗎,給為師也來一株?!?
“...”許斂只好又拿出一株,遞給遲歲,倒是不擔心暴露的問題,天蛇草的出處,只有他和時間至尊兩個人知道,誰也不知道怎么來的。
遲歲把玩了一下封印在水晶球里面的天蛇草,便收了起來,也沒多問許斂是從哪兒得來,對一個圣賢來說,天蛇草雖然難得,卻也不是什么極其珍貴的東西,只是作為一個煉藥大師喜歡收集藥草的嗜好,才跟弟子要了一株。
遲歲看向皇埔姝怡道,“你以后便跟著媚雪,幫著媚雪一起打理藥田的藥草和圈養(yǎng)的珍禽異獸?!?
一聽這話,皇埔姝怡苦著小臉道,“師尊,我什么時候可以學煉藥之術?”
遲歲淡淡道,“每個煉藥師最開始都是從辨認藥草開始,為師是這樣過來的,三個弟子也是這樣過來的,你也不例外,一開始就學煉藥之術,并不是什么好事,先把藥草的藥性藥理弄清楚,然后才能慢慢學煉藥之術。”
皇埔姝怡只得道,“弟子知道了,師尊?!?
遲歲微微點頭,不再多說地揮了揮手。
“走吧,小師妹,不要打擾師尊他們煉制蛻變物?!?
寧媚雪笑著拉著皇埔姝怡離開了。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
許斂找了一個合適的空檔,來到了狹窄的山洞里。
該送秦風上路了,也該把彩衣從這里送走了。
他現(xiàn)在學會了遲歲煉藥大師畢生的煉藥之術,繼承了遲歲大師的衣缽,將來有很大的可能會單獨掌管乾朝的一個專屬修行資糧區(qū)域,這是他獲取修行資糧的重要途徑,這個山洞的存在,對他來說,始終是一個隱患,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那么,他所有的布局都成空。
看見他手里透出劍芒,秦風和彩衣都是臉色大變,眼神里充斥著驚恐。
由于秦風和彩衣被他陣封了,身體動彈不得,連話也說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許斂揮手道,“彩衣,等下我會把你從這里送出去,把你鎮(zhèn)壓在一個隱秘的地方?!?
彩衣連連眨眼,松了一口氣,還以為這個溯源頂尖大能要殺她呢。
秦風絕望了,看這架勢,不殺彩衣,那就是要殺他了?
許斂隨手解開了秦風聲音的禁制,淡淡道,“有什么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