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撥浪鼓之外,孩童們這里已經(jīng)沒有發(fā)光的玩具了,四人向村莊里面行去。
看到夜北寧、水映月和向成行都是臉色蒼白,身上在滴血,腳步踉蹌,許斂關(guān)心道,“你們沒事吧?”
水映月道,“我們傷的很重,在神國的法則壓制之下,療傷丹失效,療傷秘法也效果很差,必需向村民們索要一些藥草,用來治療傷勢?!?
許斂問道,“這個世界的藥草有用?”
水映月道,“有用,而且效果很好,根據(jù)我們水家前輩留下的手札筆記,凡是發(fā)光的東西,帶出去都是重寶,不發(fā)光的東西,只能在秘境里使用,出去就失效了?!?
許斂明白了。
進(jìn)了村莊之后。
見到三人傷痕累累、血跡斑斑,一些村民大驚失色,熱心地圍了過來。
“你們怎么了?”
“要不要幫忙?”...
夜北寧邊咳血、邊說道,“我們是外地來游玩的人,路上遭遇了強盜,受傷不輕,你們這里有沒有郎中,幫我們處理一下傷口?!?
村民們攙扶住三人,有人去叫村里的郎中了。
不多時,郎中就背著藥箱來了,查看了一下三人的傷口,從藥箱里拿出一些草藥,搗碎了敷在傷口上,拿了一些干凈的布條,給三人包扎起來。
水映月連連感謝。
向成行也是表示了感激。
夜北寧沉著臉沒說什么,可能是心里有氣,身上的傷口就是這些村民家里的孩童造成,還謝什么?
村民們熱情好客,拿了一些吃的給四人。
村長來了,讓四人去他家里養(yǎng)傷。
四人答應(yīng)下來,便來到了村長家里。
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很落后的村莊,連村長家里也不富裕,只有幾間泥瓦房,勉強給四人騰出了兩間屋子,水映月住一間,許斂、夜北寧和向成行一間。
夜北寧和向成行并排躺在木板床鋪上,傷的不輕,動也不想動了。
許斂給兩人各自倒了一碗水,放在床頭。
夜北寧有氣無力道,“許斂,你運氣真好,沒受什么傷,還得了一件會發(fā)光的撥浪鼓?!?
許斂笑了一下,沒說什么。
他又去隔壁看了一下水映月,發(fā)現(xiàn)水映月也是躺著不想動了,他給水映月也倒了一碗水放在床頭。
出來后。
他好奇地看著在田里干活的村民們,無一例外,一個個都是渾身發(fā)光,要是把這里的人帶到外界,豈不是天神般的存在...
應(yīng)該不止是他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估計千年前、兩千年前、三千年前參加百舸秘境的天才們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不過,他卻沒聽水映月說起過,顯然,這里的人不可能被帶到外界去。
“水映月、夜北寧和向成行的療傷秘法沒什么效果,為什么我之前施展圣靈圖錄的枯木術(shù)卻效果不錯?”
許斂琢磨起來。
可能跟圣靈圖錄的階位有關(guān),圣靈圖錄是仙法,在神國里面不受壓制,或者受到的壓制比較少?
他將圣靈圖錄里面能夠施展的幾種戰(zhàn)斗秘法施展了一遍,發(fā)現(xiàn)劫數(shù)指、衍化密這些都能夠正常使用,受到的影響很小。
當(dāng)然,如果用來對付這個世界的人,肯定沒什么用。
因為他的戰(zhàn)斗秘法雖然不受壓制,但是他本身還是受到了壓制。
就像他跟三人向這個村莊疾奔而來的時候,他也用了那么長時間,顯然也被壓制了。
對付不了這個世界的人,對付其他天才卻綽綽有余...
“這是我的優(yōu)勢?!?
許斂明白了這一點,其他天才全方面都被壓制了,而他只是本身受到了壓制,圣靈圖錄不受壓制,一旦對決起來,他的優(yōu)勢很大。
當(dāng)然,也不能排除其他天才沒有仙法,可能也有少數(shù)頂級大勢力的第一序列天才來了這里,手里也有仙法。
“小許、小水、小夜、小向,吃午飯了?!?
村長的妻子熱情地喊四人吃飯。
剛才村長帶四人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問過了,知道了四人的名字。
三人起來和許斂一起來到飯廳,看見村長已經(jīng)做了七八個菜,雖然都是小菜沒有肉,不過看的出來盡心了。
“鐵娃兒,回家吃飯了!”
村長的妻子顯然是個大嗓門,喊孩子回家吃飯。
很快。
一個孩童就從村口跑回來了,正是之前那個手拿撥浪鼓的孩童,“是你們呀?!?
“原來你叫鐵娃兒?!?
許斂心里一動,試探地笑著伸手,拉這個孩童過來吃飯,然而,跟跟預(yù)料的一樣...拉不動。
鐵娃兒在他身邊坐下吃飯。
村長的妻子奇怪地看了許斂一眼,“你認(rèn)識我們家鐵娃兒?”
許斂解釋道,“剛才在村口的時候認(rèn)識了?!?
村長的妻子便沒再多說什么,招呼四人多吃點。
正吃著吃著,忽然門外來了一大群的村民,一個個都是手拿棍子和鋤頭,怒氣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