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貴女冷哼道,“你是這個謠的獲利者,你當然會這樣說,可是,這個謠傷害到了明公子和闕公子的名聲,兩位公子必需證明自己的實力,只怕由不得你不應(yīng)戰(zhàn)。”
許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實在不想裝這個比,可是人家非得把比送到他面前讓他裝,他看著勁裝少年問道,“你也是這個意思嗎?”
應(yīng)明搖頭而笑,“對于謠傳和名聲,我不在乎,只是當時在擂臺上,我只顧著跟景闕對決,倒是忽略你這個對手,讓你不戰(zhàn)而勝,我心里多少有一點不舒服,所以想跟你切磋一番,看看你的實力夠不夠進入淘汰賽?!?
許斂點頭道,“既然你不在乎這個謠傳和名聲那就行,我也就沒有什么顧慮了,可以應(yīng)戰(zhàn),等下你輸?shù)酶鼞K,可別怪我?!?
“?”應(yīng)明懵了。
貴子貴女們也是目瞪口呆,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
火芯兒看了一眼應(yīng)明,淡淡道,“既然你不服,那我主人就打到你服,你把那個什么闕公子也叫上,一起來吧,也省的我主人多費手腳,還得逐一被你們挑戰(zhàn)?!?
“...”許斂可沒有這樣說,火芯兒對他這個主人的崇拜信念還真是強烈。
應(yīng)明臉色不太好看,“叫上景闕一起就不必了,我還不至于跟景闕聯(lián)手對戰(zhàn)你的主人,景闕的實力跟我差不多,只要你主人有本事把我擊敗,那就等于擊敗了景闕?!?
火芯兒平淡道,“隨便怎么樣,我主人接下便是?!?
她的這番話,有點激怒了貴子貴女們。
“那現(xiàn)在就去決斗擂臺,決斗擂臺是皇都之內(nèi)用來解決仇怨之地,死傷自負!”
“十天前在擂臺上留下的過結(jié),今天正好在擂臺上解決!”...
應(yīng)明擺手,“大家別激動,去決斗擂臺就不必了,我跟這個許斂并沒有什么仇怨和過結(jié),我可不是輸不起的人,要了去了決斗擂臺,我成什么了?隨便找個地方切磋一番即可,點到為止。”
“行,我覺得也沒必要去決斗擂臺?!?
許斂不禁多看了他兩眼,他倒是心胸豁達,著實有國公府公子的風范。
見到火芯兒還想說什么,許斂抬手制止了她,火芯兒便沒再多說什么,她只是看不慣這些人輸了還不肯承認的樣子。
于是。
雙方商量了一下,決定在這個名勝古跡大門口的草坪上切磋一番。
眾人來到了大門口的草坪上。
這里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不缺乏見證者,也就不用擔心輸了不認賬的情況,當然,主要是貴子貴女們擔心許斂這邊不認賬,所以特意找一個人多的地方進行比試。
事實上,整個皇都各個地方都是人很多,三千七百六十四層的大街,人口實在太多,連幽朝皇族都不知道皇都具體有多少人。
見到雙方站在草坪上,擺開了對決的架勢,很快就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因為這群貴子貴女都是王公貴族家里的嫡子嫡女,在皇都的名聲很大,許斂也在擂臺賽出了名,在皇都也是有了一定的名氣,越來越多的人趕來這里觀看。
“聽說,應(yīng)國公家的明公子和景國公家的闕公子在擂臺上聯(lián)手都敗給了許斂,這是輸不起嗎,還要再打一場?”
“呵,王公貴族家的公子不服氣,像許斂這樣從底層崛起的天才還能怎么辦,只能被迫應(yīng)戰(zhàn)?!?
“王公貴族家的公子可以輸很多次,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誰叫人家背后有王公貴族撐腰呢,從底層崛起的天才輸一次就再也沒有出頭的余地,世道就是這樣?!?..
聽到看熱鬧的人們竊竊私語聲,應(yīng)明臉都黑了,這是王公貴族的階層有多大意見?
他有點后悔找許斂挑戰(zhàn)了,接下來的切磋,即便他贏了,估計人們也會謠傳說他趁著許斂帶女人游玩放松的時候發(fā)起挑戰(zhàn)、在許斂沒有做好準備的情況下僥幸勝出。
人心的偏見就像一做大山,畢竟,人們跟這個許斂同樣是來自底層,肯定會偏向許斂,對他這樣王公貴族家的人沒什么好感。
應(yīng)明道,“我事先聲明,在初賽擂臺的時候,我和景闕著實輸給了這位許斂,我和景闕都承認這一點。
現(xiàn)在,我和許斂切磋,只是為了交流武學,無關(guān)乎初賽的結(jié)果,更不會影響到許斂參加淘汰賽的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