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一個人,誰敢這樣對待縣令,那就是找死,即便是平陽縣的大家族也不敢輕易招惹縣令。
所以,縣令這個打手很合適...
當(dāng)即,許斂就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縣令的府邸行去。
他特意把速度放的很慢,還有點擔(dān)心鄭仁跟丟了呢。
到了縣令的府邸,門子見到上次被縣令請來喝酒的少年人來了,不敢怠慢,連忙進去通傳。
很快。
縣令就匆匆迎出來了。
只是縣令的臉色有點苦,心里可能在想,這個祖宗怎么又來了?
“有個人在暗中窺探、跟蹤我,麻煩縣令大人出手,打發(fā)一下?!?
許斂翻身下馬,走到縣令面前,壓低聲音說起來。
縣令怔了下,隨之臉色一沉,“誰如此膽大包天,膽敢暗中窺探、跟蹤使者大人,莫非是哪個門派滲透在平陽縣城的人?要不要稟報鎮(zhèn)守使大人,讓鎮(zhèn)守使大人出手。”
許斂微微擺手,“用不著驚動鎮(zhèn)守使,也就是第一街鄭家的一個公子哥,跟我在靈粹樓發(fā)生了一點沖突,我現(xiàn)在還是暗訪的身份,不方便與他動手,你出手收拾一下就行,下手可以重一點,留一口氣就行?!?
縣令應(yīng)“是”。
也不見他有什么舉動,繚繞在周身的鸂鶒虛影便是無聲無息地飛了出去,向四面八方游蕩而去,尋找跟蹤者。
很快。
縣令眸光猶如冷劍地看向了左側(cè)的一個墻角,“發(fā)現(xiàn)了,在那邊!”
“嗖”的一下。
許斂感覺眼前一花,縣令已然從原地消失,帶著一道道殘影,向墻角那邊掠了過去!
淦...許斂心里有點冒冷汗,幸好在地牢的時候他沒有跟縣令動手,否則怎么死都不知道,這縣令的速度讓他眼力都有點跟不上,顯然,實力超出了他一大截,才會造成這樣看不清。
藏身在墻角的鄭仁也沒反應(yīng)過來,瞬息就被縣令逮了出來。
“嘭!”的一下,縣令揚手就是一拳,砸在了鄭仁的臉上,將鄭仁打飛了出去!
緊接著。
縣令身形一晃,鄭仁還沒落地,就被縣令抓住衣領(lǐng),猶如最原始的打稻谷一樣,重重地將鄭仁砸在地面上!
鄭仁臉上一個深深的拳印,口鼻咳血,在縣令面前根本沒有絲毫還手的能力!
“鬼鬼祟祟,躲在本官家門口,有何企圖?!?
縣令喝斥。
他知道幫許斂掩藏身份,所以根本沒提鄭仁跟蹤的事,直接就認定鄭仁躲在他的府邸門口。
鄭仁剛想說話,縣令就一腳踢在他脖頸上,將他整個身體踢飛,摔落在原先的墻角位置,昏死了過去!
縣令回來,向著許斂拱手問道,“使者大人,這樣行嗎,可還滿意?!?
許斂看了一眼被打的慘不忍睹的鄭仁,笑著微微點頭,“你派人將這個公子哥送到第一街鄭家,并且,給鄭家一個告誡?!?
縣令應(yīng)“是!”,叫了幾個人,把鄭仁抬走了。
許斂略微表示了感謝,便是騎著黑馬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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