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蘊靈略微欠身,向袁二長老行了一禮,她認真地解釋道,“袁長老,紫家為我舉辦比武招親的目的,只是為了讓我找到心儀的夫婿,在比武招親的過程當中,我隨時可以做出選擇,并沒有規(guī)定一定要選第一名。
當比武招親進行到四強賽的時候,我已經有了心儀之人,選定了許郎,因此,比武招親就到此為止。
這件事,沒有誰對誰錯,錯不在紫家,也不在袁少家主,好聚好散便是。”
袁二長老皺眉道,“紫小姐,話可不是這樣說!
何為比武招親?
自古以來,各個世家,凡是舉行比武招親,無一例外,全都以第一名為準,誰是第一名,誰就是比武招親的獲勝者,也是最終的入選者。
紫家為紫小姐舉辦比武招親,眾位上仙,良才俊彥,踴躍參加,全都是仰慕紫小姐而來,紫小姐和紫家理所應當給予所有參與者一個公平的機會。
這比武招親的決賽還沒開始,紫小姐便說自己有了心儀之人,豈不是戲弄所有參與者?
紫家的信譽何在?
我們袁家的顏面何在?
還有風家、閔家這些提前退出了競選的世家,豈不是也一同被耍了,顏面又何在?”
好家伙!
真是好家伙!
真會說話!
許斂不得不佩服這袁二長老,說話太有技巧了,可能覺得單憑袁家給紫家的壓力不夠,還把早早退出的風家、閔家給拖了進來,一起向紫家施壓。
紫家的老者老嫗兩位長老都是變了臉色,感覺到了壓力,這事要是處理不好,確實會讓紫家的信譽受損,也會影響跟袁家、風家、閔家的關系。
紫蘊靈有點怔神,顯然也沒想到袁二長老這么能說,把風家、閔家都一起拉進來了。
紫家老嫗為難地看了看紫蘊靈,“蘊靈,要不等決賽比完之后,你再好好想想心儀的人選?”
紫蘊靈堅持道,“決賽沒必要比,無論結果如何,我都選定了許郎,不會做出更改?!?
紫家老嫗愁眉苦臉,“可這關系到了我們紫家的信譽,還有袁家、風家和閔家的顏面問題,若是不進行決賽,只怕是不好收場?!?
紫家老者也是不由嘆息,感覺左右為難。
脾氣一直很好的紫蘊靈也有了惱意,來到許斂的身邊,牽起了許斂的手,“我選定了許郎,那便是選定了,絕不會變,我紫家舉辦的比武招親,規(guī)矩就由我紫家決定,袁家能夠理解那就理解,理解不了,那也沒辦法?!?
袁二長老臉色鐵青,繃不住了,怒道,“好好好!在紫家的眼里,我袁家、風家和閔家的顏面一文不值!”
風家和閔家的人在這里可能會懵掉,你說你自己就行了,別帶上我們啊。
“他們這么堅持打決賽,那就打吧?!?
許斂的手輕輕捏了捏紫蘊靈的手,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紫蘊靈能夠為他做到這一步,已經很好了,他卻不能不為紫家想一下,否則就算他入贅到了紫家,也得不到尊重,更得不到想要的修行資糧。
想要讓紫家重視他,拿出更多的修行資糧培養(yǎng)他,那他就得展現(xiàn)出自己的價值,這場決賽,無疑就是最好的展示機會。
而且,他也確實想教訓這個袁少家主一頓,不想錯過這個好時機。
這是袁少家主求著跟他打的,即便被他打慘了,仙王袁家也找不到理由報復他,一旦報復就會失去信譽,被人唾罵輸不起。
見到許斂答應應戰(zhàn),袁少家主大喜不已,“許斂,好!你有種!上來一戰(zhàn)!”
袁二長老也是冷笑了起來,心想這個年輕人還是太年輕了,若是躲在紫蘊靈后面當縮頭烏龜,紫蘊靈堅持自己的選擇,他還真沒什么辦法,可是這個年輕人卻非要站出來逞英雄當出頭鳥,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要比決賽,那就比的公平一點,給我一點時間,處理一下少家主的傷勢!”
袁二長老登上擂臺,來到袁少家主的身后,伸手按在袁少家主的肩上,示意盤膝坐下。
短時間內,肯定無法療傷痊愈,不過,把傷勢暫時壓制下去,還是可以做到的。
袁少家主面帶喜色地盤膝坐下,看向許斂的眼神仿佛看著一個死人,仿佛在說,等我傷勢被壓制下去了,恢復了巔峰實力,你怎么跟我打?
你個老登,不講武德!許斂懵了,他之所以有信心應戰(zhàn),就是因為袁少家主受傷很重,這老登把袁少家主的傷勢給壓制下去了,讓他怎么打?
要知道,他上仙一重天修為,實力滿打滿算也就是堪比上仙六重天,而袁少家主上仙七重天修為,還有仙王級仙法的加成,爆發(fā)出來的實力已經堪比上仙八重天了,差了整整兩個階位的實力。
紫蘊靈也是為他感到擔憂,“許郎還是放棄吧,別打決賽了,你上仙一重天的修為,如何能夠打得過上仙七重天還掌握有仙王級仙法的袁少家主?”
“借一步說話!”
許斂把紫蘊靈拉到了武場的邊沿,一個無人的空屋子里,“你想辦法,給我弄一些上仙物質,我提升一下修為,就能打贏袁少家主,我們就能順利結成道侶?!?
要是換做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就輸了,不過他可是加點戰(zhàn)神,只要有修行資糧,就能往上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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