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現(xiàn)在平陽縣城的人,全都是當時逃難者的后代,各鎮(zhèn)各村也是逃難者們開枝散葉的后人。”
許斂聽完覺得神奇,“這么古老的故事,為什么會在一個村莊里流傳下來?”
覃六道,“我當時也問過那個講故事的老人,他不肯說,我只好拿了一塊肉餅給他,他這才愿意說?!?
“...”許斂很是無,好踏馬現(xiàn)實。
覃六從懷里拿出一卷破破爛爛、泛黃的獸皮卷,遞給許斂,“那個老人也是逃難者的后人,可能是為了感激那對人妖夫婦,那個老人的逃難者祖宗,記載在了這個獸皮卷里?!?
許斂接過,小心翼翼地翻看,稍微一碰,獸皮卷就快粉碎了。
上面的內(nèi)容斷斷續(xù)續(xù),缺失了不少,不過跟覃六所講整體相同。
看完后。
許斂緩緩收攏獸皮卷,“這個故事跟你所發(fā)現(xiàn)的墓地有關?”
覃六點頭道,“那對夫婦拼殺的雙雙殞命之后,逃難者們感激夫婦兩的收留之情,給夫婦兩收斂了尸骨,將夫婦兩人合葬在一起,我跟撂哥推測,那對夫婦兩的墓地應該被逃難者們埋在了平陽縣城的附近。
于是,我跟撂哥把平陽縣城周圍風水寶地重新勘察了一遍,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與眾不同的墓地,很是古老,也很大個。”
許斂沉吟了起來,若是一般的修行者墓地,他著實沒什么興趣,可是,這樣古老又有來頭的墓地,或許會有不錯的收獲。
“怎么樣,有興趣了沒?”
覃六笑著用手肘碰了碰他。
許斂道,“挖墓所得,跟上次一樣,還是平分?”
覃六點頭,“可以。”
許斂想起了陳撂那個中年男子,隨口問了一句,“你的搭檔,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
覃六無奈道,“他把那個跟徒弟跑了的女人接回家了,還有那個女人給徒弟生的孩子也接回來了,現(xiàn)在大點的孩子已經(jīng)會叫他爹了,小點的孩子也順利生下來了,他每天都笑得合不攏嘴,逢人就說他有兒子了。”
許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世道就是這樣,有些人不在乎過去,只想過好當下,這讓他不禁想起了林瑩,難道莫非...應該接納林瑩,先好了再說,看看有沒有好感度?
他也真會給自己找理由,若是心里頭沒點想法,怎么會忽然想到林瑩...
林瑩跟陳撂那個女人肯定是不同的類型。
那個女子以為自己生不出孩子,勸陳撂再娶一個,陳撂不肯,為了不拖累陳撂絕了后,那個女人便離了陳撂而去,故意跟徒弟好上了,氣苦陳撂,好讓陳撂死心,去娶別的女人,只是沒想到,那個女人跟了徒弟之后就接連生子,發(fā)現(xiàn)真正生不出孩子的人是陳撂,造化弄人。
林瑩肯定做不出這樣的蠢事,她可精明了,一直想往上爬,現(xiàn)在的目標是許斂,往后遇到更高的目標,會不會改主意?
“為了避免頭上發(fā)綠光,還是算了?!?
許斂將僅有的一點躁動壓了下去。
翌日。
跟覃六、陳撂一起出了城,來到了一個風水寶地。
覃六和陳撂早已經(jīng)挖到了墓門,用枯草掩蓋著。
現(xiàn)在掀開枯草就看見了。
許斂凝視著古老紋路密布的墓門,感覺恨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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