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斂來到一個擂臺,遞出參賽令牌,報了名。
登上擂臺,等待起來。
對這一系列的流程,他已經(jīng)熟練的快麻木了。
片刻后。
來了一個天才。
又過了一會兒,又來了一個天才。
人數(shù)湊齊,對決開始。
“轟!”
“轟!”
許斂出手,戰(zhàn)斗結束。
同樣是化勁期,但是化勁期一二重天跟化勁期九重天,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他拿到通往上一層的參賽令牌,繼續(xù)往上走。
第三千六百九十七層...
第三千六百九十八層...
第三千六百九十九層!
“轟!”
“轟!”
隨著兩個天才對手被許斂轟飛,他拿到了通往第三千七百層擂臺的參賽令牌。
這是初賽最頂部的一場對決。
也是進入淘汰賽的最后一場對決。
“到頂了!”
“到頂了!”...
平民百姓比他還高興。
許斂來到了第三千七百層的擂臺。
這里明顯不一樣了。
擂臺邊上,有一個玉石砌成的看臺,看臺上坐著一位位穿華服的貴夫人和一個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少女,顯然這是王公貴族的女眷們在觀戰(zhàn)。
擂臺上,已經(jīng)站著兩個少年,顯然是“二缺一”,等人齊之后,才能開始對決。
其中一個白衣少年閉目養(yǎng)神,巋然不動,猶如睡著了一樣。
另一個勁裝少年則是笑著不停地跟看臺上的少女們揮手打招呼,惹得少女們臉色羞紅,一個個瞪著他。
有一個貴夫人喊道,“明兒,已經(jīng)有人從下面一層打上來,人齊了,對決馬上就要開始,你快收收心,不要大意,你看看人家景國公府里的公子,一上臺就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
勁裝少年笑道,“娘,放心吧,咱們應國公家的公子,也不比景國公的公子差,又不是沒比過,有時候我勝,有時候他勝,看臨場發(fā)揮,還有得看另一個對手幫誰?!?
貴夫人笑罵,“輸贏倒是無所謂,別傷著就行。”
許斂來到負責登記的官員面前,遞出參賽令牌。
這里的官員都不一樣了,穿緋袍官服,至少也是四品以上。
官員接過參賽令牌,查看了一下,確定沒什么問題,伸手指了指擂臺,示意許斂可以上去了。
潮水般跟著許斂上來的平民百姓全都寂靜無聲,安安靜靜地來到擂臺下面觀戰(zhàn),這里穿緋袍的官員和看臺上坐著的王公貴族家里的女眷們給了他們無形的壓力,不敢在這里大聲喧嘩。
許斂走上擂臺,跟白衣少年和勁裝少年呈現(xiàn)“三角形的站位”。
隨著緋袍官員宣布了一聲“開始!”。
白衣少年和勁裝少年二話不說,便沖向了對方,對戰(zhàn)了起來。
“轟轟轟!”...
兩人戰(zhàn)斗秘法很豐富,發(fā)生裂痕碰撞,爆發(fā)出一道道光芒。
許斂被晾在了一邊,完全被無視了...
顯然,兩人都把對方當成了最大的競爭對手,至于,許斂這個從下面一層打上來的人,兩人根本每當一回事。
有點意思...許斂默默退到角落,抱著雙臂饒有興趣地觀戰(zhàn),反正這是初賽的最后一場,通過這場就進入了淘汰賽,倒也不急。
而且,人家兩個人打的這么火熱,他要是出手,多少有點不禮貌吧?
看臺上的貴夫人和貴女們注意到了許斂這個舉動,有點牙癢癢。
“這個人怎么不出手,他想等景國公的公子和應國公的公子拼的兩敗俱傷,撿便宜嗎?”
“他真是狡猾?!?..
平民百姓們則是心里高興,對許斂暗贊,覺得他這個策略很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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