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亮和五個人手里明晃晃的鋼刀,覃六一點也不慌,因為他知道許斂會出手。
許斂確實出手了,緩緩伸手,握住了陳撂拿著短刀的手腕,對王亮道,“你今天著實給你師傅上了一課,讓你師傅知道了應(yīng)該多動腦子,現(xiàn)在我也教一下你?!?
“你是誰?”
王亮皺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教我什么?”
“肌肉有時候比頭腦更管用。”
許斂說了一句只有自己能聽懂的話,便是抓著了陳撂的手腕用力一揮,短刀亮了起來,劃出一條銳利的刀芒!
“噗!”一片血花綻放,王亮臉上的表情被定格在了這一刻,緊接著,腦袋便是滑落而下。
刀芒趨勢不減,“噗噗噗!”又是一片片血花飛濺,五個人也是人頭落地,紛紛倒在了地上。
覃六在地牢的時候曾經(jīng)見過許斂出手收拾顧閆明,那架勢可比這嚇人多了,他沒什么反應(yīng),陳撂卻被驚呆了。
修行者!
陳撂回過神來,又驚又喜,“六子,行啊,你竟然收了一個修行者徒弟!”
許斂問道,“有沒有可能覃六為了報答我救他出地牢,帶我來挖這個修行者的墓?”
陳撂怔了下,隨之臉色尷尬,“原來是這樣。”
許斂松開陳撂的手腕,握在了短刀的劍柄上。
陳撂連忙松手,“你喜歡就拿去吧?!?
道具:精鐵鑄造的短刀
許斂鑒定了一下就失去了興趣,這短刀連星級都沒有,還不如他的一星長劍,還給了陳撂,“我不要,只是看看?!?
接著。
許斂將手里的秘籍遞給覃六,“秘籍我已經(jīng)看過并且記住,我的這份已經(jīng)拿到了,這些東西你們兩個分了吧?!?
于是,覃六和陳撂兩個人商量怎么分。
很快就分好了,覃六分到了丹藥和大部分的靈石,陳撂分到了短刀和少部分的靈石,秘籍則是兩個人共同持有。
一個講義氣,一個重感情,很好的伙伴,分東西就是這么簡單,不會跟別人那樣爭吵。
這個修行者的墓穴,三人也不打算挖了,人家已經(jīng)把東西放在了墓外面,這么有誠意,就沒必要打擾人家安眠了,估計里面也沒什么東西,而且墓門上還寫明了里面有什么惡詭,不去惹這個麻煩為妙。
“許斂,你可以教我一下這個秘籍怎么練嗎?!?
下山后,三人在一棵樹下歇腳,覃六跟陳撂兩個人湊頭翻看秘籍,卻根本看不懂,覃六只能向許斂求助。
陳撂也是懇求道,“許公子,來的路上多有得罪,我給你賠禮道歉,求你教我們一招半式吧,經(jīng)歷了王亮這個事之后,我總算是明白了,人要是沒點拳腳功夫防身,真是隨時都有可能遭難?!?
許斂學(xué)秘籍都是直接收錄,他哪里懂得怎么教別人,“你們兩個連一點武學(xué)的基礎(chǔ)底子都沒有,根本不可能學(xué)會這個先罡七式的秘籍,若是強行地練,必定會損傷身體。
你們?nèi)羰钦娴南雽W(xué)一些拳腳防身,我建議你們還是在縣城里找個武館,從最基礎(chǔ)的開始學(xué)。
反正你們現(xiàn)在手里有靈石,隨便賣一枚兩枚就可以換取大量的錢財,不用為武館的學(xué)費和生活發(fā)愁?!?
陳撂聽取了這個意見,嘆氣道,“我挖了這么多年的墓,也著實有點累了,特別教出王亮這個徒弟之后,我更是心灰意冷,已經(jīng)有了金盆洗手的念頭。”
覃六卻不樂意了,“洗什么手啊,我才二十多歲,撂哥也還不到四十,咱們還年輕呢,這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哪能坐吃山空,武要學(xué),墓也要挖?!?
陳撂心不在焉道,“先歇一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