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周蟬衣醫(yī)術(shù)不錯,最重要的是,信得過,不會將云宴安的身體情況嚷嚷的滿世界知道。
雖然滿京都傳云宴安不行,但自家未婚夫的面子,該維護還得維護。
姜攬月想了想,試探著說道:“將軍,我認(rèn)識一個醫(yī)生,醫(yī)術(shù)高絕,要不要請他給您診脈?”
說完,怕云宴安生氣,又補了一句,“若是您行......可以生孩子,我嫁過來,日后也省的從族中過繼了,畢竟孩子還是自己生為好?!?
“撕拉!”
姜攬月說完,就聽見床上傳來布料撕裂的聲音。
“云松,送客!”
姜攬月眨了眨眼,這是生氣了?
她有些無措的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這人依舊是那副冰塊臉,面容甚至更加平和了。
所以,到底生沒生氣?
“姜姑娘,您不留下嗎?”
云松從門外進來,見姜攬月竟然進了內(nèi)室,心中暗喜,這會兒自然百般希望這位未來的女主人留下來跟自家將軍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不了。”
姜攬月?lián)u頭,見云松滿臉曖昧,便知道他是誤會了,解釋道:“剛剛將軍差點暈倒,所以我才扶著他進來躺下?!?
云松忙不迭的點頭,“屬下知道,那您既然不留下,屬下這就送您出去。”
那殷切的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姜攬月是他的主子。
姜攬月沖著床上的人福了福,轉(zhuǎn)身走了。
云松送人出門,走到院子門口的時候,姜攬月突然說道:“云侍衛(wèi),將軍病了,身邊還是要放兩個丫鬟才是。”
云松一頓,有些拿不準(zhǔn)姜攬月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試探他將軍房中有沒有人?
遂解釋道:“姜姑娘有所不知,將軍身邊一向不用丫鬟服侍,身邊只有兩個小廝以作跑腿之用,日常起居將軍習(xí)慣親自動手,如今將軍病了,也是屬下在身邊伺候?!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