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真再如何嘴硬,也不過是一介商人,而且是養(yǎng)尊處優(yōu)多年的商人。
縱使再精明,也不是云宴安的對手,交代也只是早晚的問題。
在云宴安逼供武真的時候,姜攬月也沒有閑著,她帶著馮莊頭跑遍了荒山,荒山的地形她心中已然有數(shù)。
可還是拿不準那銀礦到底是怎么開出來的,這得找專業(yè)的老師傅來看。
但如今以她手中的勢力,繞過朝廷無聲無息的開采銀礦,有些難處。
她望著京都的方向,擱置了立刻開采的想法。
一切待她嫁人之后,若是云宴安能撐到她嫁過去,給他那三成嫁妝,便從這里出,到時候他們合作開采,以云宴安的身子骨,便是搶也搶不過她。
等到她忙完了,便知道了云宴安拿到了賬冊的消息,如今也不過才過去三日。
“不愧是大宴殺神!”
姜攬月感嘆了一句,也識趣的沒有去看賬冊,她怕她看了之后忍不住想要殺了那些人。
賬冊拿走了,人總要是留下來的。
姜攬月帶著海棠,來到武真養(yǎng)傷的院子。
“你們殺了我吧!”
聽到開門聲響起,武真絕望的喊道:“我知道的已經(jīng)交代了,給我個痛快吧!”
姜攬月看著床上完好無損的人,不自覺的挑了挑眉。
云宴安到底做了什么,讓這胖子嚇成這樣?
竟然一心求死!
武真喊完半天沒等到人回應(yīng)轉(zhuǎn)身看見了姜攬月,立刻從床上爬起來,“臭婊子,你來做什么?”
“放肆,你罵誰呢,你可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海棠立刻不干了,指著武真的鼻子罵道:“你個死胖子,要不是我家小姐把你要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武真臉色一變,盯著姜攬月問道:“她說的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把我要去了!”
“字面意思而已?!?
姜攬月勾了勾嘴角,從懷中拿出一張契書遞到武真面前,“簽了它,我保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