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攬月滿臉失望,掩住心里的苦澀,冷笑漣漣。
“二哥也記得那是從前了,姜傾城初進府,她身邊沒人服侍,林姨從我身邊調(diào)遣了兩個過去?!?
“后來,說我身邊的丫環(huán)冒犯了哥哥,冒犯了姜傾城,冒犯了林姨,短短幾年,我身邊的人就被發(fā)賣得,只剩下海棠?!?
“怎么會!”姜南眉頭隆起,“丫頭犯錯發(fā)賣了,難道管家不會給你補上來嗎?”
姜攬月唇角勾起嘲笑的弧度,“二哥不信,那就找找我院子里,還有沒有其他人?!?
她的二哥,曾經(jīng)連她口脂顏色變了,都能第一時間知道,夸贊她打扮得好看。
如今,多久沒進過她的院子了,連她院子里有幾人都不知道。
姜南看了一圈,的確安靜如鴉,除了他們,一個人影都沒。
姜攬月勾起唇角,“差點兒,我院子里唯一的丫環(huán),我都保不住?!?
姜南神色一僵,但隨即想起海棠做的事兒,就怒從中來,“那是海棠傷了二妹妹,罰她是應(yīng)該的!”
“海棠是為了我闖的二妹妹院子,我高燒不退差點病死,想要請一個府醫(yī)都不行,因為他們說,所有的大夫,都在二妹妹院子里?!苯獢堅峦A艘幌拢孀炜人?,“我的丫環(huán),為了我拼命,她有什么錯?”
“你真生病了?”姜南猶疑。
明明有人說攬月沒事,是裝病而已。
“行了,二哥二嫂有事趕緊說,我還有事?!苯獢堅螺p諷的垂眸。
姜南被姜攬月的眼神刺得胸口一疼,當(dāng)即血氣翻涌。
對比起姜傾城的聰慧溫柔,姜攬月這般桀驁驕縱,她怎么不反省反省自己的問題。
“你看看你什么態(tài)度,你要是聽話乖巧,我會偏心傾城?這一切,都是你自作孽!”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