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不礙事,都過去了。我抬手摸向她的臉蛋,這一次她沒躲。
該給你打的銀鐲子肯定少不了,說不定我爺已經(jīng)給你買上其他好吃的了。我不咸不淡地說道。
最后一句話是說給三胖子聽的。
他也不確定我爺是不是在鎮(zhèn)子上,那干脆,再迷惑他一下。
看來我爺是做過啥事情,讓三胖子挺怵。
想起我爺和我爹,我不禁有點感慨。
也不知道這爺倆跑哪去了。
說一千道一萬,事情都是因我而起。
這自從接過北派畫尸人的擔子,倒霉事一樁接一樁,繞都繞不開,出門就撞上,我都懷疑是不是有啥忌諱了。
劉二妮吃飽喝足,我敲了敲驢車,喊道:三胖子,咋樣了,也該走了吧,休息差不多了,再等天就黑了。
哎,好嘞。
三胖子答應得挺爽快,站起來又將繩子套在身上,往前走。
一路上,我一直防備著三胖子,同時還在看路。
這條路三胖子常走的話,地上是會有痕跡的。
他確實沒瞎帶路,這條路的確是進城的路。
又走了一段路,周圍的樹木再次郁郁蔥蔥。
三胖子拉著驢車進了林子。
此時天漸漸暗了下來,再拖一會兒,就要徹底黑了。
三胖子在前面一個勁地埋怨,嘴里嘟囔著咯腳,樹枝扎人。
二妮,我累了,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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