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探地問道,一只手悄悄地解下了拴驢的韁繩,手腕微微繞了幾圈,將繩子死死捆在手上。
陳年栓驢韁,沾上老驢血,夠我護著自己跑一段路了。
按照這三人的話茬來看,指定是沒放過我的打算了。
也沒搞清楚,他們和這周家村的人是不是有仇。
現(xiàn)在只能期盼,周家村村民看家立命的本事——唱皮影戲上沒作假了。
不,不行,要你的皮,要你的皮。
其余的村子不,不行,畫......戲......沒唱。
幾個人沒有了之前的平靜,語氣愈發(fā)兇厲,慢慢朝我這邊走了幾步。
不能等了!
我猛地一轉(zhuǎn)身,借著身子的慣性,將捆驢韁繩從樹上抻了出來。
胳膊用力一甩,朝那三人抽去。
啪啪啪!
連抽三鞭子,清脆的響聲炸開。
韁繩上的老驢血甩出去幾滴,三人紛紛往后退開幾步。
但隨后虎子和周圍十余個周家村的村民就不要命地圍了上來。
身強力壯的虎子,不管不顧,一把抓住了韁繩,血刺呼啦的手掌冒起陣陣白煙,滋滋作響。
可當他用力要搶走韁繩時,卻拽了個空。
我早就丟掉韁繩,跑開了。
指望韁繩活命,肯定不現(xiàn)實。
我大口喘著氣,腳步能邁多大就多大,褲襠都被扯開了,我依舊不管不顧,一個勁狂奔。
本就沒多遠的路,一眨眼就到了。
周家村村民,搭臺唱皮影戲的地方!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