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這東西可比一般的家畜貴多了,一頭驢能換上百只雞。
一般農(nóng)民養(yǎng)上二十幾只雞都算是大戶了,更別提一頭驢了。
我長這么大,也就見過三次驢。
這些想法在腦子里一閃而過,我已經(jīng)躥到了老驢身邊。
嗯?。?
嗯??!
老驢雖然沒那么認(rèn)生,但是它知道疼啊。
我撿起的鋒利石頭塊兒,往身上一砸,它就開始叫喚。
不但叫喚,驢腿還一個勁地亂踢。
好在三胖子對這驢夠重視,拴得死死的,驢腦袋扭不過來,只能憑感覺瞎踢。
石頭一下下砸在驢身上,沒一會兒就見血了。
我咬咬牙,低頭就是嘬。
驢血這叫一個腥。
可是比起被扒皮,我強(qiáng)忍著惡心,往嘴里灌了好幾口。
虎子停了下來,灑了一地的驢血,他似乎不太想抬腳去踩。
一時間,局面僵持住了。
我渾身染血,自己的,驢的,裹滿了全身。
其實硬是要說,我自小俸香,又是童子之身,我的血可比驢血管用,如果我身上全是自己的血,效果更好。
但是,真要是那樣,這個出血量,我直接就躺地上了。
還是驢的好用。
身子板夠大,血夠多,也不會喊疼,只會‘嗯啊嗯啊’的叫喚。
噗!
我一口驢血吐在手上,手摸上了拴驢的韁繩。
三胖子夠摳的,這驢韁繩不知道多久沒換過新的了,用麻擰成的繩子和劉二妮胳膊上最軟的那塊兒皮膚一樣順,蘸著驢血擼了幾下,夠絲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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