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了錢,得一直熬到天亮,你不用跟著熬。
你聽上一會兒,過了癮就回來睡覺,明天白天咱就走。
劉二妮乖巧地問道:揚哥,他們不是要唱滿一整天嗎,第二天咱不用管了嗎
管啥我聳聳肩,我可沒答應(yīng)一直看到他們唱完。
再說了,你瞅另外那三個人,猴急猴急的,能愿意等那么久
和劉二妮說完,虎子的聲音從外面?zhèn)髁顺鰜?飯做好了。
過水面條
子,還有雞蛋醬。
一瞅見晚飯,我就有點眼饞了。
這伙食,行。
鋁盆里面裝著面條
子,虎子讓我們自己動手,他已經(jīng)對付了一口,要先去找村民。
我把筷子夾在腋下,擼了兩下,先給劉二妮挑了一大碗,又擓了一大勺雞蛋醬。
好吃。劉二妮嘗了一口,眼睛瞇成了月牙。
能不好吃嗎,白花花的面條一看就是純白面。
我也趕忙給自己挑了一碗面條,筷子一攪,往嘴里送了一大口。
嚼了幾口,越品越?jīng)]滋味兒。
咋回事,怎么吃不出來香味呢。
我又吃了口雞蛋醬,還是感覺沒啥滋味兒。
邊上的劉二妮眼看著一碗都快進肚了,我才將就吃了兩口。
吧唧吧唧嘴,還是淡淡的,一點不好吃。
奇了怪了,難道是我昨天吃雞肉吃多了,嘴給吃刁了
揚哥,你咋不吃,是不是白天太熱,有點中暑了。
劉二妮見我碗里的面條不見下,放下筷子,擔(dān)憂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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