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啊,媽啊,你倆這愁也沒用啊。
筷子往桌子上一擺,我開始苦口婆心地勸她倆。
誰讓我現(xiàn)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了呢。
我爹,我爺。我掰開兩根手指,對著我媽我奶晃了晃,這倆人都是狠人。
別看在你倆面前大氣不敢喘,讓干啥干啥。
他們有本事,用不著擔心。
見她倆依舊苦著臉,我繼續(xù)說道:
擔心也沒用啊,咱也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摹?
就算跟上去了也是累贅。
哎,女人啊,有些時候就是太......。
說了大半天,我奶的臉色終于好了點。
為了把話題岔開,我趕忙問道:奶,今晚上雞肉好吃啊,加啥調(diào)料了,比昨晚上香。
還是別人家養(yǎng)的雞喂的東西有說道
好吃就行,好吃就行。我奶不太愿意在這個問題上和我掰扯。
當天晚上,我硬是頂著她們倆的吐沫星子,把下地干活這件事給定了下來。
我爹我爺不在,哪能地里的活都讓女人干啊。
左胳膊沒養(yǎng)好,我不是還有右胳膊嗎。
再三堅持,這事兒算是妥了。
我其實沒怎么去過地里頭。
農(nóng)活那些東西,我不太懂。
別人家小孩跟著大人下地的時候,我正被我爹我爺逼著學畫尸呢。
不過,下地干活,在邊上瞅個一上午應(yīng)該就差不多了。
晚上,我媽非得要搬個凳子,到我這屋來。
好說歹說,才讓她相信,她兒子一點不害怕。
天蒙蒙亮,我就起來穿好了衣服,今天要下地干活。
早晨吃的玉米碴子粥,還有咸鴨蛋。
咸鴨蛋拿筷子一戳,噗呲一聲,黃油兒直往外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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