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價格,暗自慶幸昨晚拉尸陳父多給了我整整三千塊大洋。
要不然,哥們可就要賣腎了。
付完款,我又帶她去了附近一家連鎖酒店,開了個小時房讓她洗澡換衣服。
我至今都忘不了前臺的那個眼神,以及對講機(jī)里的那句二樓二樓,207號房,男士一位,兵馬俑一位…
我受不了了,匆匆忙忙帶著這小姑娘上了樓。
你先洗個澡,我在外面等你。我指了指浴室。
她點點頭,蹦蹦跳跳地進(jìn)去了。
趁她洗澡的功夫,我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jī),突然想起什么,趕緊搜索起來。
我就記著在哪刷到過,果然,不一會兒便找到了那則新聞:《清安鎮(zhèn)女子接連失蹤案,嫌疑人李旭仍在逃》。
我倒吸一口冷氣,怪不得這個名字那么耳熟!
結(jié)合陳父告訴我的一切,一切線索似乎都能對上了。
吶,我洗完了,你別偷看喔。
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響起,打斷了我的思緒。
循聲望去,我瞬間愣在原地。
手機(jī)從手中滑落,砸在床上我都渾然不覺。
站在浴室門口的哪里是什么小姑娘,簡直就是仙女下凡一樣!
只見她肌膚如同羊脂白玉,晶瑩剔透,似乎能透出光來。
一雙丹鳳眼清澈明亮,眼波流轉(zhuǎn)間像星辰一樣會說話,透著股靈氣。
櫻桃小嘴粉
嫩動人,烏黑的長發(fā)如瀑布般垂落,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那身白色連衣裙更是襯得她不可方物,不食人間煙火。
喂,你看什么呢
她走近幾步,伸出纖細(xì)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這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嘴角已經(jīng)不爭氣地流下一絲口水。
噢噢,沒事,我們走吧。
我慌忙擦掉口水,起身就要往外走。
噗嗤——
她突然嗤笑出聲來,你剛剛流口水了。
我老臉一紅,故作兇狠道:才、才沒有!
出了酒店,我們打了輛出租車直奔?xì)泝x館。
車上,我終于有機(jī)會問起她。
你叫什么名字
她輕輕地挽了挽耳邊的發(fā)絲,淺笑道:程映雪,你呢
我叫紀(jì)琉,我支支吾吾地回答,你也可以叫我雞柳。
雞柳程映雪一怔,隨即又是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這名字可真逗,哈哈哈哈!
瑪了個巴子的!
我頓時臉色發(fā)黑,在心里把王二柱罵了個狗血噴頭。
都怪這王八蛋,這外號就是他小時候給我起的,一分鐘我在心里罵了他八百遍。
咱們快到了,車窗外,殯儀館那幢灰白色的建筑漸漸映入眼簾,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懂這些
程映雪收起笑容,眼神突然變得深邃起來:等會兒你就知道了。那無頭尸體,可不是一般的邪祟能留下的。
我心頭一緊,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車子在停在殯儀館側(cè)門,已是傍晚時分。
付完車費,我急匆匆地帶著程映雪往里走去。
殯儀館東側(cè)的側(cè)門是一段上坡路,走起來有些吃力,程映雪卻絲毫不顯疲態(tài),一張白凈的小臉上風(fēng)輕云淡。
靠,哥們要不是知道她異于常人,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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