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說出這種話來?”霍建城幾乎是不可置信,俊逸寡冷的面容露出驚詫的神情。
“林蔓婷,到底還是不是人,帆帆也是你生出來的,如今你竟然說出這種話來!”霍建城伸手掐住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就因?yàn)榉饺绽锔櫷裼裼H近一點(diǎn),你就恨他恨到這種地步?”
“他都想讓顧婉玉當(dāng)他媽媽了,你管這叫親近一點(diǎn)?我沒有這種白眼狼一樣的兒子!”她辛辛苦苦生下他,把他拉扯到這么大。
但是緊緊只是因?yàn)樽约簩λ墓芙?,他就反骨到對自己心生怨懟?
她已經(jīng)被傷透心了,就算霍明帆此時(shí)已經(jīng)知道錯(cuò)了,林蔓婷也還是很難原諒他,傷害已經(jīng)造成了,就像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即使愈合了,也還是有疤痕存在。
不止是她跟霍明帆,她跟霍建城如今也是這樣。
林蔓婷對這一對父子已經(jīng)徹底死心了,一個(gè)不斷背刺她,一個(gè)動(dòng)不動(dòng)就用女兒來威脅她。
他明知道,穗穗是自己最大的軟肋,但是卻還是毫不猶豫地用他來威脅自己。
“帆帆他還小,就算真的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你也不用過分到用白眼狼這個(gè)稱呼來對自己的兒子吧?”
霍建城氣極了,一邊手捏著林蔓婷的下巴,另一只手緊握起了拳頭,手背上凸起明顯的青筋,可想而知他此刻究竟有多么地氣急。
“放開!”林蔓婷抓住他的手,雙手握住他的手腕,想要將其挪開,卻使不上多大的力氣。
她的下巴被捏得生疼。
突然,一道小小的身影沖了過來,一口咬在了他的另一只手上,霍建城疼得下意識(shí)一甩,穗穗小小的身子瞬間被甩到了一旁,腦袋磕在了邊上的柜子上,發(fā)出了砰的聲音。
“嗚嗚......”
腦袋傳來了劇烈的疼痛,疼得霍初穗哭了起來。
霍建城也反應(yīng)了過來,掐著林蔓婷下巴的手一松,掙脫了力道的林蔓婷看見被推倒磕到了腦袋的霍初穗,她瞬間一僵,真題比頭腦的反應(yīng)更快,抬起手,沒有任何猶豫,對著男人的臉上就狠狠地甩了一巴掌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