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歲躺下休息,一覺醒來后,她察覺到床邊有人,但不是霍硯舟。
“哥?”
蕭徹坐在床邊,一旁還站著黎一。
蕭徹深吸一口氣,“霍硯舟去找那個人去了,但那人好像早就跑了,現(xiàn)在他滿世界的找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現(xiàn)在是霍硯舟跟大長老那個弟子爭奪的關(guān)鍵時刻,他在這個節(jié)骨眼丟下霍家的一切去找那個人,其他人肯定心里不舒服,甚至?xí)虼箝L老的弟子那邊。
黎歲眨了眨眼睛,胸口郁結(jié)著什么,“他現(xiàn)在在哪兒?”
蕭徹給她遞了一杯水,“不知道,那個候選人后面肯定有人,估計跑去偏遠(yuǎn)小國了,你不用操心這些,他肯定能把解藥帶過來?!?
黎歲雖然看不見了,但心思依舊活絡(luò)。
她眼睛失明這件事兒,極有可能是那個神秘弟子做的。
她深吸一口氣,等她復(fù)明了,她一定要讓那人好看。
蕭徹看到她意志不算消沉,也就安慰,“不管你現(xiàn)在想做什么,你最好消停消停,你不知道霍硯舟有多生氣,昨晚我見到他的時候,都嚇得差點兒跪下去?!?
要不是真愛黎歲,估計他能氣得把黎歲直接掐死。
黎歲更心虛了,躺在床上,“你和黎一現(xiàn)在是守著我么?”
蕭徹將背往后靠,語氣無奈,“是啊,寸步不停地守著你,不然霍硯舟不放心。妹啊,你以后還是多注意一下,他生氣的時候是真恐怖?!?
黎歲閉著眼睛,現(xiàn)在滿心都是霍硯舟,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會不會遇到什么麻煩。
而霍硯舟這邊,這次他沒有帶五長老的人過來,這畢竟是他的私事兒。
他找到了那個候選人躲藏的國家,只是兩天而已,這人竟然躲到非洲國家來了。
這個國家的人種混雜,而且宗教混亂,再加上來旅游的人很多,混雜的都是一些民間的勢力。
政府只在乎旅游收入能撐起國家,其他的什么都不管。
霍硯舟是在晚上踏入的那座死人城,當(dāng)?shù)厝耸沁@么說的,因為這綿延不絕的土地上全都是死人的墳?zāi)埂?
只不過這個國家的墳?zāi)贡容^特殊,地下埋的是死人,地上是一個十幾平的房子,可以住人。
很多買不起房子的人,就住在這些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