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聲,“他長相普通,又出軌,沒什么名氣還掙不到大錢,你為這種男人傷心,不覺得自己很廉價么?”
溫霜被他欺身上來,忍不住往后靠,被困在他和墻壁之間。
他的襯衣已經(jīng)有些亂了,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
她垂下睫毛,指尖緩緩落在的腰側(cè)。
岳驚鶴微微挑眉,嘴角彎了起來,“想通了?還是覺得跟我這種男人睡,才有意思對吧?便宜你了,我都不介意你跟你老公睡過?!?
溫霜扯了扯嘴角,抬頭看著他,“跟老公睡過,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么?你有什么好介意的?!?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岳驚鶴就是介意。
他將人打橫一抱,朝著床上就走去。
“正好,今晚你們夫妻倆在這里,都在陪別人,不知道以后到了床上,對著彼此那張臉,還有沒有興致?!?
溫霜懶得聽他這些鬼扯的話,將他的領(lǐng)帶一瞬間拉著,將他拉近。
岳驚鶴只覺得刺激,這女人看著是良家婦女,其實在床上還挺果斷的。
他心里舒坦多了,壓著她的后腦勺就親了下去。
等一切結(jié)束的時候,他突然想起這次沒做避孕措施。
他佯裝沒注意到,然后靠在床頭,看到她慢條斯理的穿衣服,忍不住問,“你現(xiàn)在還要回去?”
還有幾個小時,天就亮了,她現(xiàn)在回去做什么。
“嗯。”
他點燃一根煙,看著她從脖子一直蔓延到耳后的痕跡,笑道:“你老公要是連這種痕跡都認不出來,那他可能真是瞎子,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他早就知道你出軌了,但是目前還要依賴你工作室的資源,所以不敢說什么,敢怒不敢,窩囊廢一個。”
溫霜的身體一頓,發(fā)現(xiàn)他真的很愛罵自己。
她穿好后,岳驚鶴的雙手從背后纏住她的腰,語氣帶著笑意,“你現(xiàn)在出去,要是遇到你老公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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