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
*
寺廟距離棕櫚灣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期間要上一段盤山公路。
老夫人坐在車內(nèi),努力忘記黎歲的事情,看著窗外感嘆。
“這附近倒是變樣了?!?
一旁的謝蘊然接話,“老夫人你都十年沒來了,要是還跟以前一樣,那不是意味著帝都十年里都沒好好發(fā)展過嗎?”
這句話緩和了汽車內(nèi)緊繃的氣氛,老夫人瞬間笑了,“你倒是思路新奇?!?
謝蘊然抿唇笑了笑,看向霍硯舟。
“硯舟是不是也很多年都沒來這里了?之前我來的時候,大師還特意問過你。”
這座寺廟的香火很好,帝都的有錢人幾乎都來拜過,那些大師也德高望重。
霍硯舟支著臉頰,視線瞥向外面的青山綠樹,語氣很輕,“我不信這些?!?
這句話讓老夫人變了臉色。
因為當年選擇誰作為犧牲品的時候,完全就是看大師的一句話。
一句天煞孤星,就注定了那孩子的命運。
霍硯舟此刻說他不信這些,那不是在告訴老夫人,當年他們的選擇就是個笑話么?
她的臉色很冷,但是當著謝蘊然的面,不好提及那個早就被丟出去的犧牲品,只能說了一句。
“不信這些,那是你還年輕,你能走到今天,全靠這些。硯舟,人各有命。命運這種東西,縱使你站得再高,都沒法更改,有人生來就是錦衣華服,有人生來就是天煞孤星,你不信也得信?!?
霍硯舟沒說話,只摸著自己的一根指節(jié)。
指節(jié)上戴著跟黎歲的結(jié)婚戒指,似乎這樣心里才會好受一些。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