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想譴責(zé)他,嘆了口氣,“z就是習(xí)慣了孤獨,不會為人處世,他人不壞的,而且對我很好。”
“好個屁!那你告訴我,他的真實名字是什么?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用字母替代,怎么他是什么組織的神秘人物啊。大姐,我知道我沒資格跟你說這些,我就是不喜歡他!”
黎歲只當這是小孩子的胡亂語,反正黎斂青很多時候也跟小孩子沒什么區(qū)別。
可他突然一下站起來,“蘇情的事情是我沒處理好,我跟她說了,這是最后一次,如果以后她還這樣任性,我會把她趕出去,讓她在另一個城市生孩子,以后都不來你身邊礙眼。”
但是黎歲清楚,以蘇情那淺薄的認知,怎么可能不繼續(xù)作死。
她抬手揉著眉心,“斂青,你要留下來睡覺的話就去客房,要回家就趁早?!?
因為她要休息了。
黎斂青抿了一下唇,抬腳就往客房走去,“我去睡客房?!?
黎歲起身要去翻以前的東西,自從她買下這里之后,就把黎家以前的一些物件搬過來了,她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至少先回憶起一點兒什么。
溫北說得對,她必須馬上找回記憶,不能一直這么被動。
可是她以前留下的東西實在太少了,除了幾張卡片,就是幾個證書。
她又拿起那張寫了字的卡片——歲歲,生日快樂。
這個字跡她沒什么印象,她干脆把黎斂青叫過來。
問他,“斂青,以前黎家來過什么人嗎?這個字跡你認不認識?”
黎斂青還在氣頭上,卻還是安分的拿過卡片看,“不認識?!?
現(xiàn)在要靠著字跡去找一個人,猶如大海撈針。
黎歲又拿起了另一張寫了字的卡片——等一切結(jié)束,我就來接你。
黎斂青在旁邊好奇的伸了一個腦袋過來,“大姐,誰給你寫的卡片啊,怎么感覺怪怪的?”
黎歲將他的腦袋推開,把卡片重新放回抽屜里。
她沒有注意到,黎斂青的眼底有些復(fù)雜,突然說了一句,“大姐,我今晚有點兒事情,要回爸爸的老家去一趟,你還記得那個老中醫(yī)嗎?那些藥不知道你有沒有喝,這次你生理期又疼,我想再去弄點兒藥回來?!?
黎歲沒想到他這么關(guān)心自己,“時間這么晚了,你現(xiàn)在出發(fā)?瘋了?”
黎斂青卻已經(jīng)走到門口開始換鞋,“我年三十的晚上回來?!?
說完,他竟然直接離開了。
黎歲都沒時間挽留,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很不對勁兒,黎斂青平時很黏她,這次好不容易回到家,怎么可能這么快就要離開。
她拿出手機,想要發(fā)幾條信息問問,但他竟然率先一步發(fā)了過來。
我順便也給蘇情買些保胎的藥。
黎歲松了口氣,看來他是真的想當一個好爸爸,也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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