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還是說感情真能讓一個人變得邪門起來啊。
他的嘴角抖了好幾次,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郁悶的“嗯”了一聲,直接就掛斷了。
坐在椅子上,他怎么想都不太得勁兒,霍硯舟現(xiàn)在這嘚瑟兒樣,顯然是跟黎歲要進入正軌了,而他這邊婚都沒離呢。
前段時間要鬧離婚,結果被老爺子砸了三個杯子。
現(xiàn)在他消停些了,怕真的把老爺子氣進醫(yī)院。
他是真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把老爺子哄得這么好。
他只覺得一陣煩躁。
算了,霍硯舟不去喝酒,他自己去喝好了。
來到酒吧的時候,他居然遇到了秦頌。
秦頌這會兒坐在吧臺,沒有進包廂,腿長身高,在人群里實在太顯眼。
岳驚鶴剛想過去打招呼,就看到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人扭著屁股,朝著秦頌就走過去了。
看樣子是看上秦頌了。
他本來想上去阻止,畢竟秦頌這小子一門心思撲在秦有期身上,其他女人在他眼里,估計跟塊行走的豬肉沒什么區(qū)別。
但他萬萬沒想到,秦頌遠比他想的更單細胞。
女人停在秦頌的面前,抬手撩了撩頭發(fā),她的頭發(fā)都是帶著香味兒的,而且已經注意秦頌很久了。
這個男人很帥,很有氣場。
“你好呀,帥哥,可以請我喝杯酒嗎?”
秦頌正在因為秦有期心煩,剛剛給她打了電話,又沒接。
最近她總是不在家,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弄得他很不舒服。
聽到陌生女人的聲音,他幾乎是頭也不抬,“喝不起酒來什么酒吧。”
女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皮笑肉不笑,“什么?”
秦頌重復了一遍,“我說你喝不起酒,來什么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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