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走廊,霍硯舟將碗遞給旁邊的傭人,然后去了書房。
書房早就有人等著了。
黎歲睡覺的這幾天,醫(yī)生給她做了很多檢查。
現(xiàn)在醫(yī)生將一份資料拿上來,放在旁邊的書桌上。
“先生,當年的事情恐怕還有很多隱情,你也知道太太并不是因為車禍失憶,而是在車禍之前就已經(jīng)被人用藥物養(yǎng)過,她的記憶混亂并不是最近幾個月才有的,之前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但可能對她本人沒有什么影響,再加上此前太太似乎也沒有什么朋友,所以也并未有人注意到。我已經(jīng)讓那邊分析了一下那些藥水的成分,跟近期被注射的成分有點兒類似,但更高級。”
霍硯舟坐在輪椅上,將背緩緩往后靠,臉色越來越沉。
許久,他才跟一旁的人說道:“把他們帶來吧?!?
戚蓮被蒙著眼睛帶到一個漆黑的屋子時,滿臉都是煩躁。
“媽的,你真別給我逼急了,老子這些年就沒這么憋屈過,你要是再不把我放開,我真生氣了?!?
話音剛落,眼睛上蒙著的黑布就被人扯開。
他看向一旁也被綁著,但是神色十分平靜的戚濯,氣不打一出來。
戚濯不愛說話,所以就算被囚禁,也沒有挨打。
但戚蓮不一樣,他嘴賤,每次蓄意中傷人之后,都能被打得去掉半條命。
但他知道那個男人不敢讓他真的死,只要不死,他就得讓著的嘴巴過過癮,不然這張嘴跟著他不是太憋屈了嗎?
他深吸一口氣,然后看向坐在一旁單人椅子上的霍硯舟。
戚蓮挑眉,“喲,穿上這身倒是人模狗樣的,可惜了,怪物就是怪......”
話還沒說完,戚濯就將他打斷,“你安分點兒?!?
戚蓮憋屈的抿唇,撇開視線,“嗤”了一聲。
霍硯舟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一旁的醫(yī)生,“看看他身上有沒有?!?
戚蓮看到醫(yī)生拿著注射劑走近,眼底劃過一抹危險,“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