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養(yǎng)中心的人全都被驚動了,那些穿著制服的人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顫抖著聲音問,“你們到底是誰?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也是你們能來撒野的!”
可是話還沒說完,就已經(jīng)倒了下去。
這對兄妹倆根本不想跟人廢話。
這里的打手全都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制服,一看就是管理人員。
其他的普通村民穿的又是藍色的制服,而除了那些精神病人之外,也就只有這兩種顏色衣服的人了。
等把打手解決干凈之后,兩條狗也從二樓窗戶上跳下來了,齜牙看著現(xiàn)場的那些陌生人。
在這里面工作的村民們哪里見識過這樣的場面,嚇得全都跪了下去。
這群人這些年在療養(yǎng)中心里作威作福,哪里想到這個世界上有這樣的人。
他們的腿全都在發(fā)抖,希望面前的兩個煞神高抬貴手放過他們。
而黎歲的視線在現(xiàn)場掃了掃,然后就看到了之前想要抓她的幾個男人。
幾個男人顯然也認出她了,嚇得瘋狂磕頭。
“饒過我們吧,饒過我們吧,我們真的都只是聽命令行事!”
黎歲卻沒跟她說話,而是沖著角落里喊道:“盼弟?!?
楊盼弟迅速從地上爬起來,她的臉上還有血跡,一雙眼睛卻很亮。
現(xiàn)場跪著的五十幾個人,全都是村里的村民。
這些年,村民都以能進入療養(yǎng)中心工作為榮,只要進了這里面,對待那些沒有進入的人就能頤指氣使了。
她看向跪著的這群人,語氣鎮(zhèn)定。
“我只想知道,我爸媽都是怎么死的,還有我弟弟。”
現(xiàn)場有人哆嗦了一下,嚇得瘋狂垂頭。
其他人紛紛對視了一眼,顯然有人知道真相,卻不想說。
黎歲冷笑一聲,“不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