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歲捏著勺子,很是無語,她真沒有。
只是之前因為過敏鬧出那么多事兒,印象太深刻,又怎么會不記得。
她漫不經(jīng)心的喝著碗里的粥,看起來就心不在焉。
等肚子里舒服了一些后,她拿著一個抱枕,微微靠在旁邊。
霍硯舟就坐在她對面不遠處,她只要抬眸就能看到。
她張了張嘴,最后終于沒忍住,“霍總,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我想我男朋友了。”
她是真的想z了,這一周多以來,只要能入睡,幾乎都會夢見他。
昨晚跟霍硯舟十指相扣,她更是覺得良心折磨,心臟酸澀疼痛。
從她失憶以來,她沒有體會過這種純粹思戀一個人的滋味兒,像是心臟被螞蟻咬著,光是想到就覺得疼。
霍硯舟沒說話,似乎看手里的東西看得入神。
黎歲坐直,大概是被情緒影響著,說出的話十分直接,“我跟我男朋友,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們?nèi)甲鲞^了,霍總對于自己的妻子人選,應(yīng)該有更高的要求才對,我真的不適合。”
她說完,又補充了一句。
“我跟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句話似乎勾起了霍硯舟的某些回憶,捏著紙張的力道一瞬間收緊,像是要把報紙撕碎。
可他克制著,只是抬眸看她。
“怎樣才算一個世界的人?”
以前她也這樣說,說得比這個更加直白過分。
可怎么就不能是一個世界的人了呢。
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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