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航氣得渾身發(fā)抖,可是他又被五花大綁著,根本動彈不了分毫。
“潘荷!是不是你把人放進來的?你瘋了是不是?你以為我被霍硯舟壓制,你就能拿到什么好處嗎?你最終要靠的是我。我要是倒了,你也跟著吃不了兜著走!”
那晚潘荷看到霍佑寧淹死潘瑤的場景,讓她徹底清醒了,她誰都可以不在乎,卻不能不在乎自己唯一的兒子。
什么金錢,名譽,那都是虛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夠有錢了,只想帶著霍佑寧去其他城市生活。
潘荷冷哼一聲,“我要你跟我離婚,讓我把佑寧帶走,他跟在你身邊,遲早學壞?!?
最近霍佑寧一直在家里打拳,但滿眼都是不甘心,她害怕這個兒子最終走上一條不歸路,還是趕緊離婚,及時止損,至少母子倆以后還能過上大富大貴的生活。
霍航氣得咳嗽了好幾聲,還真是婦人心思!
女人果然只配待在床上,根本成不了大器!
他冷笑一聲,喚來傭人給自己松綁。
然后他大踏步的走向潘荷,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賤人!還想跟我離婚,你想得美!我告訴你,以前我看不上你,只覺得你床上功夫還行,那時候天天都想甩了你,但現(xiàn)在嘛,我不會跟你離婚的。老子就是要把你留在身邊,折磨死你,當年是誰靠著那套狐媚本領(lǐng)爬上床的?裝什么清高?!”
罵完,他拎起旁邊的花瓶,直接砸到潘荷的腦袋上。
潘荷的腦袋上都是鮮血,怔怔的看著他。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挨打,越是挨打,越是看著這個男人的猙獰面目,她就想不起自己當初到底愛他的什么。
后來疼痛讓她清醒了,原來她只是愛這個男人的錢。
現(xiàn)在她自己的個人賬戶里已經(jīng)足夠有錢了,何必再像以前那樣捧著他。
她冷笑,腦袋上的鮮血一直往下流,看著有些恐怖。
霍航只覺得心里不舒服,又拎起旁邊的椅子要砸過來,卻被保姆攔下了。
“先生,這個椅子砸下去會死人的,到時候?qū)ι贍斠膊缓媒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