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蓮動彈不得,氣得吐了一口血沫,“神經(jīng)病,你心里肯定不安極了,那么風(fēng)光霽月的身份她不愛,偏偏愛上你這種見不得光的怪物,活該!”
臉頰又狠狠挨了一拳頭。
他吐出了一顆牙齒,眼眶都是紅的,“老子就看你怎么收場。”
臉頰挨了一拳又一拳,可誰都不是這場爭論的勝利者。
戚蓮的臉腫成了豬頭,心里的傲氣撐著,他不想露出弱勢。
身后的門又被人打開,一個聲音響起,“z,別打了,打死了,你又得欠她一條命了。”
打人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
躁動的風(fēng)都變得安靜起來。
黑暗里,幾人的身影下面似乎都隱藏著萬丈深淵。
醫(yī)生依靠在門框處,嘆了口氣,“岳兮應(yīng)該是被人下了毒,只是恰好在剛剛發(fā)作了,跟黎歲沒關(guān)系,不過岳家那邊可能會因?yàn)楫?dāng)年的事情......”
黎歲被帶去警察局的時候,警察并沒有第一時間審問她,而是把她關(guān)了起來。
隔天中午,來見她的是岳驚鶴。
這個房間空空蕩蕩的,除了一張雙人沙發(fā),和一副審問的桌凳,什么都沒有。
岳驚鶴的眼底寒芒閃爍。
黎歲坐在冰涼的凳子上,她想了一晚上,都不知道岳兮到底是怎么死的。
死得那么恰到好處,恰好栽贓到她身上。
時間滴答滴答的流淌著,直到岳驚鶴起身,來到她身邊。
“黎歲,昨晚你擅自帶走岳兮,現(xiàn)在岳兮死了,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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