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這個景云輝,并不像是個臥底。”
青年小聲說道:“爺,董曉年那個狗東西,看起來也不像是臥底呢!”
老者淡淡地看眼青年,慢條斯理地說道:“不管景云輝是不是華國的臥底,那都與我們飛虎堂無關(guān)?!?
畢竟景云輝身在拉蘇,位于洛川邦的東北部,而孟力位于洛川邦的最南部,兩者之間的距離遠著呢!
老者說道:“阿龍,把姓董的處理干凈,不要留下麻煩?!?
“是!爺爺!”
“爸,景云輝與我們飛虎堂的關(guān)系不大,但飛虎集團與我們的關(guān)系可大著呢!”
“你想說什么?”
“阿龍年紀也不小了,和任家小孫女的婚事,是不是也該提上日程了?”
中年人皺著眉頭說道:“這些年,飛虎集團可是和我們飛虎堂漸行漸遠,尤其是最近,飛虎集團連續(xù)拒絕了我們好幾次運貨的請求,我感覺,飛虎集團是打算與我們飛虎堂撇清關(guān)系?。 ?
“哼!他們撇清得了嗎?”
老者冷笑出聲。
“都是一個部隊里出來的老兄弟,老哥們,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呢,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當(dāng)年的那些臟事、破事,都是大家一起干的,誰都不比誰干凈多少,任老頭現(xiàn)在想洗白,他想得倒美,晚了!”
中年人小聲說道:“爸,盡快把阿龍和嬌嬌的婚事定下來,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很多事情,也可以擺在臺面上講了!”
老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明天,我去找任老頭喝茶?!?
說著話,他看向青年,皺著眉頭說道:“阿龍,與任家閨女定下婚事后,你就得把心收一收了,不能再像以前那么胡鬧!高躍為什么會被臥底挑唆,要跑去華國做證人,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下面兄弟的女人你也碰,簡直是丟趙家人的臉面!”
青年被訓(xùn)斥得面紅耳赤,但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多說。
他耷拉著腦袋,小聲說道:“爺,我知道了?!?
老者閉上眼睛,說道:“倦了?!?
中年人和青年立刻向老者深施一禮,然后輕手輕腳的退出辦公室。
到了外面,青年頓時露出一臉的不服氣,憤憤不平地說道:“爸,不就是個女人嘛,就這點小事,老爺子還要訓(xùn)我一通,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中年人一巴掌拍在青年的后腦勺上,呵斥道:“混賬!”
青年被打得一縮脖,不敢再抱怨。
中年人不耐煩地說道:“盡快把姓董的處理掉。”
青年應(yīng)道:“爸,我這就去!”
拉蘇。
早上。
景云輝給史立榮打去電話。
“史助理,有件事我要向你匯報。”
“什么事,云輝?”
“昨天晚上,高躍死了?!?
“?。俊?
“我把他安置在安全屋里,本以為是萬無一失,沒想到,還是發(fā)生了意外,我安排在附近的四名警衛(wèi),也全都被殺。還有,案發(fā)現(xiàn)場沒有發(fā)現(xiàn)高躍的鞋子,我們這邊的警方判斷,高躍的鞋子里,很可能被飛虎堂偷偷安放了追蹤器和竊聽器,史助理,如果部里在飛虎堂有臥底,或者線人,我認為他現(xiàn)在的處境極其危險,應(yīng)該立刻通知他撤離?!?
聽完景云輝的這番話,史立榮也驚出一身的冷汗。
他沉吟片刻,急聲說道:“好,云輝,我知道了,現(xiàn)這樣,等會兒我再聯(lián)系你?!?
景云輝吃過早飯,去到市政府上班。
他進到自己的辦公室,屁股還沒坐熱,史立榮的電話再次打過來。
“云輝,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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