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紫嬌含笑說道:“聽景市長這么說,我就放心了?!?
景云輝問道:“任小姐,能問你個問題嗎?”
“景市長請講?!?
“飛虎堂和飛虎集團,是由同一群人建立的嗎?”
任紫嬌立刻否定道:“并不是!”
“那為什么會有同樣的名字?”
“飛虎這個名字,源自于飛虎團!五十年前,我的爺爺,正是飛虎團的一員,爺爺和創(chuàng)建飛虎堂的那些人,是戰(zhàn)友?!?
“原來如此?!?
景云輝含笑說道:“多謝任小姐告之?!?
任紫嬌正色道:“景市長,我再重申一遍,現(xiàn)在的飛虎集團,與飛虎堂,已無業(yè)務(wù)往來,飛虎集團作為一家正規(guī)的企業(yè),也不想再受到飛虎堂的拖累?!?
景云輝點點頭。
如果任紫嬌所屬實,那么飛虎集團急于與飛虎堂撇清關(guān)系,倒也可以理解。
任紫嬌好奇地問道:“景市長似乎對飛虎堂很感興趣?!?
“其實,我是對當年的歷史更感興趣?!?
公安部對飛虎堂的內(nèi)部資料,掌握甚少。
如果景云輝這邊能多打探出一些飛虎堂的內(nèi)部情況,也可以填補這方面的空白。
只是話不能這么說。
任紫嬌笑問道:“景市長今晚有空嗎?我想請景市長吃頓飯,也可以為景市長講一講當年的那些事?!?
景云輝只略做遲疑,便應(yīng)道:“好!時間、地點,任小姐你來定?!?
“就在文麗酒店吧,剛好我現(xiàn)在下榻在文麗酒店?!?
“可以?!?
“晚上七點可好?!?
“嗯?!?
景云輝沒有意見。
老街。
總司令辦公室。
彭振興坐在辦公椅上,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景云輝開放賭場這一招,著實是出乎他的意料。
這一記釜底抽薪,也把他打了個措手不及。
剛剛被釋放回來的彭振芳,臉色也同樣難看。
他沉聲說道:“大哥,一旦真讓拉蘇把賭場開起來,那我們老街的生意,肯定會大受影響?!?
彭振興瞥了彭振芳一眼,沒有說話。
這還用你說?
彭振芳狠聲說道:“大哥,現(xiàn)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干掉景云輝!”
彭振興用力一拍桌案,瞪著眼睛,怒視著彭振芳。
如果能辦到,不早就成功了嗎?還會留景云輝活到現(xiàn)在?
彭振芳繼續(xù)說道:“大哥,我們的人不行,他們畢竟不是職業(yè)殺手,要想干掉景云輝,我看還得找專業(yè)的人,來干專業(yè)的事!”
彭振興揚了揚眉毛,問道:“振芳,你心里有合適的人選?”
彭振芳一字一頓地說道:“地鼠!”
彭振興聞,立刻瞇縫起眼睛,幽幽說道:“金三角的人?”
“地鼠的價格,雖然貴了一些,但他們做這種事,還從未失過手。大哥,只要我們開出的價碼足夠高,這筆買賣,地鼠一定會接的?!?
噠噠噠!噠噠噠!
彭振興的手指頭有節(jié)奏地敲打著桌案。
沉默半晌,他方開口說道:“振芳,這件事,你去辦,價錢可以任由他們開,只要能把事情辦成就好?!?
彭振芳重重地點下頭,說道:“大哥,你放心吧,這次,我一定要景云輝死!”
地鼠的老大,綽號鼴鼠。
是個很神秘的人。
即便在金三角,見過他的人也沒幾個。
彭振芳親自給鼴鼠打去電話。
“是鼴鼠嗎?我是彭振芳?!?
“彭先生?!?
電話那頭,傳來陰惻惻的說話聲。
“有筆買賣,想請你幫個忙?!?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