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丁泰沉默了一會,說道:“景市長,你的條件,我接受了,不過,目前我無法給你這么多的武器彈藥,只能先給出一部分,至于其余的部分,以后我會補給你的,希望景市長能相信我的承諾?!?
“我當(dāng)然相信丁泰總司令的承諾,此事,我們就這么說定了!”
“拜托景市長了!”
“各取所需而已,丁泰總司令也不必客氣?!?
掛斷電話,景云輝長吁口氣。
赤鬼深深看了景云輝一眼,說道:“與丁泰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市長,此為取死之道?。 ?
“滾犢子吧你!”
景云輝沒好氣地白了眼赤鬼,說道:“你那張破嘴整天叭叭的,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吉祥話?”
赤鬼聳聳肩,眼神中滿是無辜。
景云輝說道:“阿鬼,這次,你親自走一趟吧?!?
“市長,你打算推我去送死嗎?”
“死死死!你能不能說點別的?一般丑人都命大,你盡管放心大膽的去!我保管你死不了!”
“……”
景云輝說道:“現(xiàn)在政府軍還不能輸,至少在我的計劃還沒有成功實施之前,政府軍不能輸!另外,我們也確實需要武器彈藥。丁泰的這個忙,我沒有理由拒絕,必須得幫他?!?
赤鬼伸了伸筋骨,渾身關(guān)節(jié)爆發(fā)出嘎嘎的脆響聲,他樂呵呵地說道:“市長是真打算和北洛軍撕破臉了?”
“你認為呢?我大老遠的跑這玩來了?”
“呵呵!有意思!”
在大的決策上,赤鬼從來不干預(yù)景云輝做出的決定。
反正現(xiàn)在景云輝是頭兒。
他說怎么干,赤鬼就怎么去執(zhí)行。
就內(nèi)心而,赤鬼還真挺期待接下來的事態(tài)發(fā)展。
形勢越亂,他就越是高興。
幾方勢力越是打成一團,他就越感到興奮。
他喜歡這種游走于生死邊緣的刺激感。
景云輝說道:“老變態(tài)……”
“嗯?”
“不是,老鬼啊,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天早上就出發(fā)。”
“行?!?
“雖然你命大,但也別太大意,別他媽真給我死在外面?!?
“不……”
“你要是真在外面掛了,給我造成的損失也是蠻大的,走之前,盡量寫好遺書,把你手里的那些明線、暗線、阿貓阿狗,都交代清楚,以后我要用他們,也得能找得到人啊?!?
“……”
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赤鬼向景云輝欠了欠身,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他怕自己再待下來,會控制不住,一把把他掐死。
“對了,你到了華國,還給我多買幾箱茅臺、中華,我手里的存貨都不夠用了。嘖,你走那么快干嘛,聽到?jīng)]有?。俊?
“聽見了?!?
已經(jīng)走出好遠的赤鬼,頭也沒回地向后揮下手。
“走那么快,趕著去投胎嗎?”景云輝不滿地嘟囔一聲。
翌日早上。
赤鬼帶隊出發(fā)。
開車的司機,以及隨車的工人,全部換成他的手下。
這些人,穿著工人的工裝,一個個的形象,都是又臟又邋遢,完全看不出來,他們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殺手。
順利通過海關(guān),以赤鬼為首的車隊,進入華國境內(nèi)。
他們先是去到木材廠,把車上裝運的木材全部卸掉。
木材廠的負責(zé)人看著這些上等的木段,笑得嘴巴合不攏,他走到赤鬼近前,掏出香煙,遞給他一支,說道:“今天鐘先生怎么沒有隨車過來?”
赤鬼帶著口罩和墨鏡,把整張臉遮擋的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