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輝拿回自己的物品,走出分局。
剛到分局門口,便有一輛停在路邊的汽車鳴了聲笛。
景云輝走過去。
坐在車里的二人,正是陸巖和他的同伴。
景云輝笑問道:“兩位大哥等我呢?”
“上車吧!”
“去哪?”
“送你回賓館?!?
“調查得可真透徹,連我住在賓館都知道?!?
“廢話多了點?!?
“我就不回賓館了,先在附近吃頓飯。兩位大哥也沒吃早飯呢吧,要不,咱們一塊吃點?”
陸巖兩人相互看了看,異口同聲道:“我們不餓?!?
“那我就自己去了?!?
景云輝打了個呵欠,又看看手表,已經(jīng)早上五點多鐘,很多小吃攤已經(jīng)營業(yè)。
看著景云輝向附近的一家小吃攤走去,陸巖聳聳肩,對同伴說道:“我們走吧!”
同伴啟動汽車,駛離分局。
他邊開車邊說道:“老陸,你說這小子是不是有病,明明挨欺負了,卻不肯讓我們幫他出頭,真是搞不懂。”
“呵!”
陸巖輕笑一聲,說道:“有什么搞不懂的?我看他處理事情,就很透徹,也很有大局觀!”
“?。俊?
景云輝來到小吃攤,點了一碗豆腐腦,兩張蔥油餅,邊大口吃著,邊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有仇不報?
那可不是他的性格!
景云輝的電話,是打給楊志堅。
很快,電話接通。
“師父,起床了嗎?”
“你小子是不是閑得慌?大清早給我打電話,就問我起沒起床?”
“不是,師父,我是向你告狀的?!?
“告狀?告什么狀?”
“我昨天被人抓了?!?
“啥?”
電話那頭的楊志堅一臉的茫然,完全沒搞懂是怎么回事。
景云輝說道:“我被抓,丟了省廳和總隊的人是小,關鍵是,丟了師父您的臉面啊!”
楊志堅語氣冰冷了下來,說道:“云輝,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把話說清楚了!”
景云輝隨即把昨天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自己被和平區(qū)分局熬鷹熬了一晚的事,向楊志堅仔仔細細講述一遍。
最后,他說道:“好在國安廳那邊有派人跟著我,不然,我相信到現(xiàn)在,我依舊被關在和平區(qū)分局,繼續(xù)被他們熬著呢!”
“說起來,那兩位國安大哥也挺夠意思的,還想幫我報仇呢,但我不能干啊!和平區(qū)分局的人可以不仁,但我不能沒有大局觀,咱們公安系統(tǒng)內部的問題,怎么能讓國安的人插手進來?這傳出去也太難聽了,是吧師父?”
景云輝越說,楊志堅的臉越黑。
他的徒弟,在沒有任何真憑實據(jù)的情況下,被分局的人當成犯罪嫌疑人抓了。
雖說沒上刑訊逼供的手段,但熬鷹其實也是酷刑之一,只不過是屬于看不到外傷的精神折磨。
“云輝,你現(xiàn)在在哪?”
“就在和平區(qū)分局門口?!?
“好,你在那里等我,我馬上就到?!?
“是,師父!”
景云輝吃光一碗豆腐腦,兩張蔥油餅,還沒吃飽,隨即又點了一碗豆腐腦和一張蔥油餅。
老大爺笑道:“小伙子,胃口挺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