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輝沒騙高偉嘉,他的人,確實回不來了,至少在短時間內回不來。
偉嘉國際的援兵趕到賭場后,立刻占據了上風。
畢竟他們人多勢眾,娃娃兵們難以抵擋。
可就在偉嘉國際的人把娃娃兵們堵在賭場里,準備拿他們開刀時,一輛輛的軍車突然來到賭場。
軍車里,跳出來大批荷槍實彈的漢興軍士兵。
為首的一位,是名上尉連長,這名連長,正是孫海成。
他帶頭走進賭場里,看到賭場內胡亂不堪的群毆,他二話沒說,從腰間拔出手槍,對著頂棚,砰砰砰連開三槍。
突如其來的槍聲,讓賭場內的群毆立刻停下,人們驚訝地扭頭看向大門口。
只見大批的士兵,端著ak步槍,從外面涌入進來,把賭場內的所有人統(tǒng)統(tǒng)包圍起來。
孫海成把手槍插回到槍套里,臉色陰沉,大聲喝問道:“這里是怎么回事?誰來給我個解釋?”
賭場的經理一溜小跑的上前,急聲說道:“長……長官,是他們!是他們跑來我們賭場鬧事,我們?yōu)榱吮Wo賭場,是迫不得已才和他們打起來的!”
“放屁!”
一名娃娃兵尖聲叫道:“是這里的賭場出老千,被我們抓了個現(xiàn)行,他們還想封我們的口,我們不答應,才和我們動起手來的!”
“你……你血口噴人!”
“可去你馬勒個逼吧!你敢說你們賭場沒出老千?沒在輪盤上做手腳?”
“你你你……一派胡!你有證據嗎?”
“證據?輪盤都被你們砸了,還有個狗屁的證據!操你媽的,這么大的賭場,還他媽出老千,你們要臉不要?”
娃娃兵罵的那叫一個痛快,小嘴跟連珠炮似的,叭叭叭的狂噴。
賭場經理氣得臉都黑了,渾身直哆嗦,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
一名穿著西裝的漢子,臉色陰沉,拿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孫海成眼尖得很,立刻抬手指向他,怒喝道:“放下電話!聽到沒有,立刻給我放下手機!”
隨著他的喊喝,數(shù)名士兵沖上前去,槍口齊齊對準他的腦袋。
西裝漢子身子一僵,他無奈地高舉起雙手,然后慢慢彎下腰身,把手機放在地上。
孫海成沉聲說道:“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誰都不準離開,也不準打電話、接電話!”
而后,他又命令手下的士兵們,道:“查!看看賭場里的賭具,到底有沒有被做手腳!
“媽的!老子把丑話說在前面,老街有老街的規(guī)矩,開賭場,就他媽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干!誰要是膽敢壞了老街賭場的聲譽,就是在斷我們漢興軍的財路,就是在和我們漢興軍過不去,老子絕不輕饒!見一個,斃一個!”
孫海成一發(fā)威,現(xiàn)場的眾人都蔫了,無論是偉嘉國際的人,還是娃娃兵們,一個個都低垂下頭,裝起了鵪鶉。
另一邊,辦公樓內。
高偉嘉被景云輝識破心機,也不敢再裝下去,乖乖打開密碼鎖。
走進地下室,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大廳。
空間很大,里面擺放著諸多的鐵籠子。
籠內圈著很多赤身裸體、枯瘦如柴、形同枯槁的女人。
大至數(shù)一數(shù),就算沒有上百人,至于也在五十人往上。
看到有人進來,她們紛紛抓住欄桿,向外伸出手臂。
通過她們的胳膊,能看到上面全是針眼,很顯然,這些女人,都有被長期注射毒品。
吳征疾步沖上前去,仔細查看每一個女人的長相。
他看了一圈下來,整個心也隨之越縮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