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是去萬利,可得小心點,千萬不能招惹上這個煞星!
景云輝在本街區(qū),可謂是一戰(zhàn)成名。
其它街區(qū)的人,或許不知道他景云輝是何許人也。
但在本街區(qū),景云輝這個名字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只是沒人提起,或者說,是沒人敢輕易提起。
回到萬利,白英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哈哈大笑,說道:“痛快!今晚干得真痛快!輝哥,你下手也太快了,怎么沒把楊顯江那逼留給我?”
景云輝脫下外套,聳肩說道:“你自己手慢,能怪得了誰,下次讓自己再快點!”
“男人不能太快,持久才是真男人!”
桂蒙趴在茶幾上,累得跟狗似的。
景云輝和白英不約而同地白了他一眼。
這時候你開個屁的車!
他目光一轉(zhuǎn),看向站在一旁的兩名娃娃兵。
在剛才的火拼中,這兩名娃娃兵,可以說是一眾娃娃兵中表現(xiàn)最出色的。
景云輝抽出一支香煙,點燃,吐出口煙霧,問道:“你倆叫什么名字?”
“輝哥,我眼睛大,叫大眼!”
“我手大,叫爪子!”
景云輝說道:“我問的是大名?!?
兩人對視一眼,搖搖頭,說道:“輝哥,我們沒有大名!”
白英說道:“都是被白贊奇領(lǐng)養(yǎng)來的,哪有什么大名,我的名字,還是成年之后,白贊奇給我起的?!?
景云輝說道:“大眼,以后你叫小五,爪子,以后你叫小六?!?
“輝哥,那我們姓啥???”
“愛姓啥姓啥?!?
“那我們就姓景了,跟輝哥一個姓!”
白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輕踢下茶幾,笑罵道:“你倆小子,還他媽挺機(jī)靈的,知道打蛇隨棍上?。 ?
景云輝問道:“今年多大了?”
“可能十四,可能十五,也可能十六?!?
景云輝撫了撫額頭,是啊,都是被白贊奇收養(yǎng)的孤兒,估計連白贊奇也不清楚這些娃娃兵具體的年齡,以及出生日期。
其實,現(xiàn)在的景云輝,比這些娃娃兵大不了多少,大個三、四歲撐死了,只不過他的心理年齡,比這些娃娃兵可大上太多了。
景云輝又抽了兩口煙,說道:“小五小六,以后你倆就是賭場的保安隊隊長,你倆各自去挑選手下的隊員,以后賭場的治安,由你倆負(fù)責(zé),兩隊人,輪班倒?!?
“是!輝哥!”
景云輝又看向白英,說道:“老白,你負(fù)責(zé)放貸這方面的業(yè)務(wù)?!?
賭場里,又怎么可能沒有放貸業(yè)務(wù)?
與其交給外人去做,不如由自己人來做。
白英眨了眨眼睛,說道:“輝哥,我也沒做過放貸?。 ?
“這個業(yè)務(wù)簡單,一學(xué)就會!熟人來借貸,三分利,不熟的人借貸,五分利,具體利息多少,你自行判斷,按日息計算。等會我把借貸合同草擬出來,你多打印一些留做備用,無論誰來借貸,都得把合同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咱們做事情,即要認(rèn)真,也要正規(guī),要有理可依,有據(jù)可循!”
借貸業(yè)務(wù),這可是景云輝的老本行。
不過上輩子,他可不敢定這么高的利息,更不敢定日息。
但現(xiàn)在,他是在老街,一個無法無天,誰的拳頭大,誰的拳頭硬,誰就是道理的地方。
何況爛賭鬼的錢,不賺白不賺,即便他不去賺,也有其他的人會去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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