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伴隨著悶響聲,干瘦中年人應(yīng)聲倒地,他雙手抱著腦袋,身子在地上蜷縮成一團(tuán),死命的哀嚎。
白贊奇怒目而視,掄起手中的原石,砰砰砰的連續(xù)重?fù)舾墒葜心耆说哪X袋。
剛開始,干瘦中年人還能慘叫兩聲,但很快,便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再看他的腦袋,都快被白贊奇砸爛了,血肉模糊,腦漿子流淌一地。
咣當(dāng)!
白贊奇氣喘吁吁地扔掉手里血跡斑斑的原石,然后向白英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
白英趕緊跑進(jìn)洗手間,接了一盆清水,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端送到白贊奇面前。
“小白,干爹誤會你了。”
白贊奇一邊洗著手,一邊柔聲說道:“云輝,你不會生白叔的氣吧?”
景云輝立刻說道:“白叔,你這么說就太見外了,而且,這次的事,我和老白做的確實不對,我們不該把繳獲到的原石偷偷藏起來……”
說到這里,景云輝和白英都‘羞愧’地低下頭。
“哈哈哈!”
白贊奇甩了甩手上的水漬,仰面而笑。
他彎下腰身,在尸體的衣服上擦了擦手,然后拍下白英的胳膊,揚(yáng)頭說道:“小白,你的這個私人小倉庫,你以為干爹不知道嗎?孩子大了,想要一個自己的私人空間,干爹都能理解,但是……”
他指了指地上那幾箱子的原石,正色說道:“你們想要,可以直接來跟我說,我會不給嗎?但你們背著我,偷偷把東西藏起來,這種做法,的確是讓我很生氣?!?
景云輝和白英的頭垂得更低,一副羞愧難當(dāng)?shù)臉幼印?
“行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希望,下回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
“是!白叔(干爹)!”
白贊奇又環(huán)視四周的娃娃兵,指著景云輝和白英,說道:“云輝和小白,以后還是你們的兄長,對于兄長,不能不敬,明白嗎?”
“是!將軍!”
剛才那個在車?yán)铮蚓霸戚x比劃割喉手勢的娃娃兵,還特意湊到景云輝近前,揚(yáng)著頭,對他咧嘴傻笑,一副天真可愛的樣子。
哪里還有半點剛才在車上的兇狠勁?
神經(jīng)病!
小變態(tài)!
景云輝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所以說,在這種環(huán)境下,白英還能沒長歪,還能長成個正常人,確實是個奇跡!
“行了,回吧!把尸體處理干凈!”
白贊奇留下幾名娃娃兵善后,他帶著其他人,離開倉庫。
來的時候,景云輝和白英是坐在大車?yán)铮槐姸嗟耐尥薇蓸寣崗椀膰?yán)加看管著。
而回去的時候,他倆則是坐進(jìn)白贊奇的車?yán)?,與白贊奇同車返回。
當(dāng)汽車駛回別墅時,車內(nèi)的眾人,不約而同地皺起眉頭。
只見別墅的大門,大敞四開,別墅內(nèi)外,站著密密麻麻,身穿綠色軍裝的士兵。
漢興軍!
他們怎么來我這兒了?
白贊奇一臉的莫名其妙。
車子在門口停下,眾人紛紛下車。
白贊奇剛從車?yán)锍鰜?,便看到一群軍官,從別墅大門里走出來。
為首的一位,正是漢興軍的副司令,老街的實際掌權(quán)者,陳立仁。
“陳司令,這是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稀客稀客!”
“稀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