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輝和閻鐸握手,說道:“閻廳客氣了,我是警察,職責(zé)所在!”
干一行,愛一行。
如果連愛都沒有,又何談能做好?做成最優(yōu)秀的那一個?
“閻廳,我們現(xiàn)在去哪?”
“安全屋?!?
閻鐸說的安全屋,并不在花城市內(nèi),而是在花城郊區(qū)。
一座古香古色的庭院。
庭院普普通通,有些陳舊,建造的年頭已經(jīng)久遠。
在庭院的周圍,有小商販,還有幾家商鋪。
商販和商鋪老板,各忙各的,不過景云輝還是敏銳的覺察到,他們的目光時不時地飄過來。
等閻鐸下車后,這些人立刻又收回目光。
景云輝可以確定,他們都是警察。
看來,這座安全屋的安保級別很高啊!
走進庭院的正房。
景云輝和楊志堅同是一怔。
表面上陳舊的庭院,里面卻別有洞天。
正房內(nèi),擺放著兩排電腦,有十?dāng)?shù)名警察,穿著便裝,忙碌的工作著。
這哪里是安全屋,明顯是臨時的指揮中心。
“閻廳,這是?”
楊志堅不解地看向閻鐸。
閻鐸說道:“前段時間,寧州省發(fā)生的事,也給我們提了個醒,在苗廳的指導(dǎo)下,我們于省廳大樓之外,新設(shè)立了一個臨時指揮中心。”
他媽的,殺人誅心??!
楊志堅老臉頓是一紅。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寧州省省廳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他們正說著話,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從外面走進來。
看到他,楊志堅立刻敬禮,說道:“苗廳!”
這位中年人,正是滇省公安廳的廳長,苗偉奇。
苗偉奇回敬個禮,然后分別和楊志堅、景云輝握手,含笑說道:“歡迎兩位加入我們幺二五專案小組?!?
劫持人質(zhì)的案子是發(fā)生在十二月五號,專案小組就是按照案發(fā)日期命的名。
“走!我們?nèi)ツ沁呎??!?
苗偉奇、閻鐸、楊志堅、景云輝四人,走到隔壁的房間。
這是一間小會議室,會議桌上,堆放著好多的文件。
苗偉奇拿起兩沓文件,遞給楊志堅和景云輝,說道:“這是人質(zhì)的資料,你們先看看。”
景云輝和楊志堅坐下來,翻看資料。
等他二人把資料看完,對視一眼,都意識到不對勁。
楊志堅不解地問道:“苗廳,人質(zhì)不是有十六個人嗎?怎么只有十五人的資料?”
少了一個人??!
苗偉奇從桌案上又拿起一個檔案袋,推到兩人面前,說道:“這是第十六人的資料?!?
景云輝和楊志堅向檔案袋上一瞄,眼眸同是閃爍了下。
檔案袋上,清清楚楚地蓋著紅色戳子,中間有兩個字:機密。
楊志堅驚訝地張了張嘴,問道:“苗廳,這……”
“老楊,你先看看資料!”
楊志堅打開檔案袋,從里面抽出一沓資料。
被蓋著機密印章的這個人,名叫宋洪英,三十二歲,博士學(xué)位,工作單位是花城貴金屬研究所。
看到此人的工作單位,楊志堅立刻便明白他的檔案為何要蓋上機密印章了。
全球三大貴金屬研究所,花城貴金屬研究所,就是其中的一個。
在貴金屬復(fù)合材料的研發(fā)上,該研究所的技術(shù),首屈一指。
像國內(nèi)各類型導(dǎo)彈、航天火箭等使用的復(fù)合材料,大部分是該研究所研發(fā)的。
宋洪英是太平鄉(xiāng)人,這次是回家探親,結(jié)果在返回花城時,乘坐的長途客車發(fā)生劫持案。
楊志堅瞇了瞇眼睛,看向閻鐸。
在電話里,你可壓根沒提到宋洪英這個人啊!
如果這是一起針對宋洪英的綁架行動,那性質(zhì)可就完全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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