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名貴的酒水,好像不要錢似的,一箱一箱的搬進包房里。
從中也能看得出來,王新成確實很有實力,至少不在金鑫之下。
席間。
景云輝好奇地問道:“大成哥,你和黑皮強有仇嗎?”
“哼!”
王新成喝了口酒水,冷哼一聲,說道:“黑皮強那個狗東西,有機會,我一定廢了他!今天打架的那處工地,原本就是我罩著的,黑皮強非說是那里是他的地盤,想要過去,我不給,他他媽的就派人來搶!”
在當(dāng)時,每一座工地,想要順利開工,都得給當(dāng)?shù)氐暮趲徒患{保護費。
如果不交,當(dāng)?shù)睾趲腿靸深^的來鬧,肯定折騰得工程無法進行,除非開發(fā)商本身的后臺極強,能鎮(zhèn)得住當(dāng)?shù)氐牡仡^蛇。
景云輝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找個機會做了他!”
沒等王新成說話,那個疤臉兇惡漢子開口諷刺道:“你那么能耐,你去做了他唄!”
“老胡!”
疤臉漢子名叫胡偉,跟著王新成有五六年了,屬王新成的心腹手下,在王新成這邊,他也算是有一號的打手。
“媽的,這小子站著說話不腰疼,黑皮強要是那么好對付的,我們不早動手了,還用你教!”
景云輝不以為然地說道:“這只能說明你們沒能耐!”
胡偉勃然大怒,騰的一下站起身,手指著景云輝,嘴巴都張開了,這時,就聽啪的一聲,王新成直接把手中的酒杯扔在飯桌上,目光陰鷙,面沉似水。
他冷冷說道:“還能不能好好吃頓飯了?吵吵什么?”
看老大發(fā)怒,胡偉不敢再造次,站起的身形又慢慢坐了回去。
王新成深吸口氣,對景云輝說道:“別小看黑皮強,他在南城這邊,混跡十好幾年,實力雄厚,勢力根深蒂固,手底下的兄弟,比我們還多,想對付黑皮強,還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稍頓,他又笑道:“不過,云輝,你有心了,來,大成哥敬你一杯!”
景云輝沒有二話,拿起杯子,與王新成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吃完飯,王新成又把景云輝帶到一家夜店。
這家夜店,是一家迪廳。
現(xiàn)在已是晚上,正是迪廳生意最好的時候。
他們直接來到迪廳的一間包房。
遇到的服務(wù)生,見到王新成后,都是畢恭畢敬地施禮打招呼:“老板!”
“老板好!”
“老板好!”
王新成對景云輝笑問道:“云輝,這家迪廳怎么樣?”
“很好,大成哥,這是你開的?”
胡偉接話道:“這有什么好驚訝的,大成哥開的場子多了,又何止這一家?”
很快,迪廳的經(jīng)理走進包房,滿臉堆笑地說道:“大成哥!”
王新成揚下下巴,算是打過招呼。
“老楊,先來五打啤酒,果盤、點心、你看著上,對了,再叫幾個小姐過來暖暖場?!?
經(jīng)理連連答應(yīng)著,退出包房。
王新成拍拍景云輝,笑道:“這里是我的地盤,在這里玩,盡管放心,沒人敢把你的消息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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