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輝看著金鑫,問道:“跟著你,有錢賺?”
金鑫哈哈大笑起來,轉(zhuǎn)頭看向爪子,說道:“爪子,你告訴云輝,咱們?nèi)辈蝗卞X?”
爪子哼笑一聲,說道:“三哥是放貸的,咱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
景云輝兩眼放光,說道:“有錢賺,什么都好說,三哥,我以后跟你混了!”
“哈哈哈!”金鑫仰面而笑,說道:“我就喜歡你喜歡錢的樣子!”
爪子拿起一根金條,掂了掂,罵罵咧咧地說道:“操他媽的,麻子偷偷藏了這么多的金條,上次我差點把他打死,他都沒把金條的事說出來!”
景云輝這小子,真他娘的走狗屎運??!
在爪子看來,景云輝只是運氣好而已,可金鑫明白,景云輝能逼出麻子的金條,絕非運氣,他折磨人的手腕,陰狠毒辣,讓人痛不欲生,甚至是崩潰絕望。
連滾刀肉的麻子都受不了,乖乖就范,由此可見一斑。
金鑫拍下景云輝的肩膀,說道:“你叫我一聲三哥,你就是我金鑫的兄弟,以后,只要有我一口飯吃,就不會讓你餓著?!?
稍頓,他又道:“過兩天,我?guī)闳ヒ娨娏鶢?!?
六爺?
景云輝一臉的茫然,不知道他說的六爺是誰,他看向陸青松,后者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地說道:“六爺可是咱們老大的老大!”
六指!
他故作驚訝地看向金鑫,不服不忿地問道:“三哥還有老大?他配嗎?”
在場眾人,無不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景云輝。
金鑫眉頭緊鎖,擺手說道:“誒?云輝,別亂說話,六爺不是你能得罪的,也不是我能得罪的?!?
景云輝不以為然地冷笑出聲,說道:“這么說來,我還真想見見這位六爺,看看他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金鑫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恨喜歡景云輝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血氣方剛,初生牛犢不怕虎!
金鑫說道:“爪子,給云輝安排個好點的住處,云輝,賭場那邊的姑娘,你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喜歡哪一個,直接跟爪子說就行!”
“謝謝三哥!”
“自家兄弟,不用客氣?!?
景云輝搞定了麻子,在金鑫這里,算是交了投名狀,初步站住了腳。
翌日一早,景云輝又去找了麻子。
不過,麻子家已經(jīng)是人去樓空。
景云輝沒有看到麻子,便順著后窗跳了出去。
果然。
埋在窗戶下面的箱子,已經(jīng)被刨出來,箱蓋大敞四開,里面的衣服,被丟得到處都是,剩余的那幾根金條,已全部不翼而飛。
顯然,麻子見金條暴露,不敢再繼續(xù)住在這里,連夜帶走金條跑路了。
至于什么相冊,集郵冊,他是一樣都沒帶走。
對于他這種毒蟲來說,相冊、集郵冊,一文不值,還抵不過兩個窩頭。
景云輝把相冊、集郵冊拿出來,隨手翻看幾眼,合攏,又把散落的衣服重新裝回到箱子里,再用土將其掩埋。
他帶著這幾本相冊、集郵冊,從麻子家里走出來。
剛出院門,就聽旁邊傳來陰陽怪氣地質(zhì)問聲:“拿著什么?”
景云輝扭頭一看,只見爪子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一旁,依靠著籬笆墻,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他也沒有多說廢話,直接把手里的相冊、集郵冊,一并遞給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