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見狀,頓時樂了,拍著巴掌說道:“龍哥,這小子我認識,我就是被他整進來的,弄死他……”
他話音未落,牢頭一揮手臂,啪的一聲脆響,黃毛的臉上,頓時出現(xiàn)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你他媽是個什么東西?我做事,還用你教?”
黃毛嚇得一縮脖,耷拉下腦袋,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不過他的眼中難掩陰鷙、狠戾之色。
他心里暗罵,操你媽的狗東西,你別讓老子逮到機會,不然,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就在黃毛在心里問候牢頭祖宗十八代的時候,意想不到的情況發(fā)生。
原本已經(jīng)被眾人團團包圍的景云輝,竟然先動了起來。
他全力爆發(fā),向正前方?jīng)_了出去。
對面的兩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景云輝已從他二人之間的縫隙掠過,他一個蹬步,跳上大通鋪,別管別人,直奔牢頭撲了過去。
牢頭這輩子也沒見過這樣的狠人,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一時間呆愣在原地。
景云輝徑直撲到牢頭身上,對準他的腦袋,咣咣咣先來三記炮拳。
牢頭嗷的怪叫一聲,雙手抱住腦袋,尖聲叫道:“干他!給我干他!”
周圍眾人反應(yīng)過來,人們一擁而上,對著景云輝拳打腳踢。
景云輝完全不管,任憑四周的拳頭打在他的頭上、背上。
他的拳頭,只一個勁的往牢頭的頭上招呼。
眨眼工夫,牢頭的眼眶、鼻子、嘴唇,全被打出血。
整張臉,如同盛開的桃花。
這時候,又有人拉拽景云輝,又有人拉拽牢頭,想把他二人分開。
眼瞅著牢頭要從景云輝身下被拖拽出去,景云輝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牢頭又硬生生拉拽回來。
很快,他的雙臂乃至腰身,都被對方死死摟抱住,他想也沒想,一頭撞向牢頭,對著牢頭的脖子,吭哧就是一口。
這一口,咬在牢頭的脖側(cè),后者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周圍眾人,大驚失色,一個個使出吃奶的力氣,總算把景云輝和牢頭分開。
可這時候再看他倆,牢頭的脖側(cè)血流如注,大動脈險些被景云輝咬斷,反觀景云輝,亦是滿嘴的血。
他側(cè)著腦袋,向外一吐,一塊混合著血水、口水的肉皮掉落在地。
此情此景,把在場眾人都驚呆嚇傻了。
這他媽是人嗎?
這他媽就是個畜生!是他媽瘋狗!
正所謂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此時,景云輝的表現(xiàn),就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勢。
誰惹他,他就和誰玩命。
牢頭雙手捂著脖側(cè)的傷口,疼得在大通鋪上左右打滾。
周圍眾人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黃毛白著臉,呆呆地看著景云輝,原本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疤,不怎么疼的肩頭,現(xiàn)在又開始隱隱作痛。
看守所的警察終于聽到動靜,急匆匆跑了過來,看到有人流血,警察們大聲呵斥道:“蹲下!面朝墻壁,統(tǒng)統(tǒng)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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