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歌曲的演繹方式,是之前音樂史上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
一曲唱罷,蒲潼松了口氣。
這段失真的演繹,其實是一次激進的音樂實驗,從結(jié)果看是成功的,因為想傳遞的情緒傳遞到了:哼哼唧唧不知所云的調(diào)子也能把人唱哭,千百遍我愛你、對不起、我原諒你了等等的準確傳達卻怎么都不被聽眾相信。
只能說坎爺是真正的音樂天才,用一些好模糊不清的語句作為歌曲的末尾,反而營造出了一種有盡而也有窮的氛圍,也成功讓這首歌成為了經(jīng)典。
余紈紈快步上前遞上了手里的濕巾,這家貨也真是的,唱歌就唱歌,每次都這么投入干嘛?
很多歌手都會把自己最好的狀態(tài)放在舞臺上,像這種平時的歌曲錄制和排練,都不會過于放在心上。
而這家伙實在是個怪胎,但凡他開始唱歌,無論是什么場合,有沒有聽眾,他都會全身心的投入在歌曲里,并將其演唱完畢。
若非如此,當時一個人在教室里彈唱《同桌的你》的他,我怎么可能被偷拍到那么完美的表演?
他這種近乎病態(tài)的投入,才是他能如今能成為超一流歌手的真正原因,態(tài)度決定一切……
“感覺還是沒唱好,最后那段有點不夠癲?!?
蒲潼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那個宛如夢中囈語的部分實在難以模仿,他雖然一遍唱下來,但還是感覺不盡如人意。
對于記憶這些藝術(shù)作品,它可都是本著完美呈現(xiàn)的想法才拿出來的,要不然豈非辱沒了這些東西?
“這還不夠癲呢?”
伊織雪乃和林予夕聞一愣,剛才那部分的演唱宛若瘋魔,又不是知道他在唱歌,怕不是得以外他在說夢話……
最后3分鐘,直接升華了整首歌過度的auto
tune處理,使聲音變得模糊,到聽到后面又稍稍聽清楚了一點,聽懂的人知道是藝術(shù),不懂的人只以為是噪音。
“不行,我是強迫癥?!?
蒲潼自認為他是有能力把這部分唱好的,如果明知道有問題還不去改,多少有些褻瀆這個作品。
于是,蒲潼又用了十分鐘錄了幾遍,這才把這首歌演繹到了他所能達到的極限。
余紈紈的關(guān)注點并不在最后一段上,她只是略微感覺這首歌稍微有點……臟話太多。
這首歌畢竟是一首英文歌,無論是題材還是內(nèi)容,相比之下肯定會比華語歌曲大膽一些。
為所有混蛋人渣干杯,以及第一段臟話連篇意識流般的部分所傳遞的信息已經(jīng)漸漸不是詞內(nèi)容本身了……
雖然歌詞說了很多臟話,但她卻完全不覺得蒲潼在罵人,而是再講述某個道理或者講述某件事情。
緊接著當他又再次吶喊runaway的時候,似乎就是告訴聽眾,這首歌的詞已經(jīng)沒有多少內(nèi)容上的意義了,如果感到困惑的話就逃離我吧,好奇或者理解我的人啊,那就讓我們?yōu)閿☆惛杀?!為流氓干杯吧!為無恥混蛋干杯吧……
這是她們無法理解的藝術(shù)形式,或許真正的藝術(shù)品并不會局限于藝術(shù)作品本身,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場行為藝術(shù)。
“感覺是很純正的美式音樂呢……”伊織雪乃頓了頓。
“這首歌在漂亮國應該會很火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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