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蒲潼魂不守舍的樣子,余紈紈這才湊過來出聲打斷他,這家伙平時都挺有主意的,很少會這樣子。
“沒事?!?
蒲潼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或許自己“技壓群雄”后,這個重擔落到他頭上是遲早的事,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
只能說,將降大任,但還沒降。
“沒事就好?!?
余紈紈皺了皺眉,蒲潼依舊在低頭盯著桌子發(fā)愣,完全不像個沒事的人,但這家伙就是不跟自己講。
“桌子有什么好看的,上面的刻痕都是以前的學生刻的,現(xiàn)在既然到你手里,那你好生用著不就行了?”
她沒好氣地白了眼蒲潼,有什么心事不跟自己說,盯著桌子算什么勁,以后跟桌子過去吧。
“嗯?”
蒲潼聞一愣,他當然也聽出了余紈紈有點賭氣的意思,但除此之外,他卻更在意余紈紈的話。
刻痕并不是他留下的,但桌子既然已經到了自己手里,那自己好好用不就行了?
樂壇的現(xiàn)狀是客觀存在的,就像這道刻痕,或許他沒辦法讓這些問題消失,但既然這個重任已經落到了肩上,他也沒必要想那么多有的沒的,放手去做就好。
他只需要做好自己能做的,盡所能,盡可能。
這般看來,倒是他把事情想復雜了,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且不說這個重任暫時還沒落到他頭上,假使到了,他遵循本心放手去做就好。
什么大任什么重擔,都是屁話,他只是個用桌子的人,以后還會有新的使用者,他好生用著不就行了?
“你說的太對了寶?!?
蒲潼心中郁悶全消,心情大好之下順勢朝著余紈紈湊了過去,直接在她臉上吧唧一口。
要不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后都需要一個默默無聞的女人呢,能解開自己心結的,不就是自家小女友嗎?
“臥槽!”
他解開心結順勢而為,卻是忘記了自己身在教室,這一口下去直接讓整個教室炸開了鍋。
試問全班什么時候最團結,那就是起哄的時候,尤其是班上有一對情侶,其他人起哄的時候。
“你干嘛??!”
余紈紈捂著右臉,整個脖頸都紅了個通透,都“老夫老妻”了,親一下自然沒什么,但在教室里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還真是頭一回。
蒲潼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只能尷尬地撓頭,他剛才想的太深入,思緒都飛到九霄云外了,哪還注意的到這是在哪?
自家女朋友恰好幫了他一個大忙,他不就忘乎所以……
“有沒有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伊織雪乃忽然出聲打斷,她坐在這兩人中間,剛才正打哈欠呢,頭一抬忽然看到這狗男女在自己面前啵一個。
她人瞬間就傻了,眼睛瞪的比魚丸還大。
小情侶親嘴,她在中間瞠目結舌,這是什么世界名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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