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所撥打的用戶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電話里傳來的忙音讓余仲恒有些麻木,比起俄洛斯的冬夜,這則打不通的電話反而更讓他覺得冷。
所處的環(huán)境只會讓他打哆嗦,但和這顆被冷落的真心相比,倒也算不上什么了。
余仲恒算看出來,疏桐這是已經(jīng)把他的電話拉黑了啊,無論他嘗試多少次,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也只會是無人接聽。
夫妻一場十來年,他從沒想到,季疏桐會這么狠心,自己千里迢迢趕來俄洛斯找她,見不到人就算了,結(jié)果連電話都打不通……
當(dāng)初看《愛情保衛(wèi)戰(zhàn)》時(shí),他被蒲潼在節(jié)目里的話深深觸動,在結(jié)合自身情況,這才做了“追妻”的決定。
余仲恒以為只要自己做出讓步,就能化解矛盾重歸于好,重新變回以前恩恩愛愛的樣子,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事情好像并沒有那么簡單。
見到季疏桐后,她的第一句話不是問自己來干什么,而是直接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把紈紈一個人丟在家過年?
他還沒來得及解釋一句,疏桐就臉色一冷把他“請”出來了……
余仲恒很想跟她解釋清楚,怎奈對方壓根不給他機(jī)會,電話直接拉黑,人也躲著不見,這才鬧成現(xiàn)在這樣。
作為男人,他專程出國跑來哄她回去,已經(jīng)放下自己的驕傲和大男子主義,沒想到疏桐依舊這般絕情,并沒有給他任何好臉色。
哪怕他走了九十九步,難道她就不能向自己走一步嗎?
余仲恒攥緊拳頭,很想給桌子來一拳宣泄自己的不滿,但抬手的瞬間,他又泄了氣……
一是這樣的行為很沒風(fēng)度,二來,他知道疏桐只是在怪自己拋下女兒一個人過年生了氣,并非是心里沒他。
還記得上次他和蒲潼兩個喝酒,他喝點(diǎn)的酩酊大醉時(shí),還是她把自己拖回了房間,悉心照料。
雖然平日里他們在打冷戰(zhàn),但彼此之間卻依舊在掛念著對方。
余仲恒一時(shí)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喊上自己的助理兼翻譯走出房間,打算隨便找個地方喝喝酒。
俄國的酒很烈,他現(xiàn)在需要一杯伏特加來緩解心中的苦悶……
深夜的吧臺只有寥寥幾人,余仲恒找了個安靜點(diǎn)地地方坐好,也不知道自己之后該怎么辦了。
他答應(yīng)了女兒要把她媽帶回去,如果就這么孤身一人灰溜溜地回去,不僅不好給女兒交代,他面子上也掛不住。
余仲恒長嘆了口氣,正打算開瓶伏特加消消愁,卻被酒吧忽然響起的新歌吸引了注意力。
雖然僅僅是一開始的前奏,但他已經(jīng)敢肯定,這首歌他并沒有聽過……
這首歌的前奏太過驚艷,如果他聽過一定會有印象才對,或許這是一首新歌也說不定。
不僅是他,小酒館里的其他客人也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這首歌上。
他蠻喜歡這首歌的調(diào)調(diào),邊喝酒邊聽,也算有幾分雅致。
余仲恒輕輕抿了一口,盡管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灼燒感扎到了喉嚨。
戰(zhàn)斗民族的烈酒,果然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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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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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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