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能跑啊……”
余仲恒坐在蒲潼身旁,十分認真地打量著這個拐走自己女兒的小子。
其實他已經(jīng)承認這個未來女婿了,這次來淮臨只是想敲打敲打這小子,并沒有難為他的意思。
誰曾想蒲潼溜的那叫一個快,他才剛到淮臨就跑川渝去了。
“假期有事。”
蒲潼撓了撓頭,當初他在京都可是好不容易才在這位的魔爪下逃出生天,再見一次面準沒好事。
他也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沒想到這個十五來的這么快……
不過對于余仲恒這個人他是不怕的,蒲潼真正避免的是兩代人之間的觀念沖突。
就比如他和余紈紈的小情侶日常,在他們眼里正常不過,在老一輩人眼里或許就有點輕浮。
俗話說得好,三年一代溝五年一鴻溝,代溝這種東西沒必要解釋太多,避免才是最好的方式。
現(xiàn)在既然避免不了,那自己就和余紈紈老爸好好嘮上一嘮,慫是不可能慫的,都是把酒歡的哥們……
“來我家留宿感覺如何?”
余仲恒還是有點擔心女兒那天晚上吃虧了,畢竟他們現(xiàn)在年紀還小,有些事真的為時尚早。
“還好,就是房間太大人太少,感覺空落落的……”蒲潼頓了頓,“那么大的房間平時就她和蕓姨兩個,多孤單啊?!?
旁邊的余紈紈和林予夕看著兩人一來二去過招,只覺得江湖處處都是險惡。
她倆算是看明白了,余紈紈老爸明顯是來過問那天晚上情況的,但蒲潼的回答十分巧妙,用“房間空落落的”就把自己的目的解釋了個清楚——他留宿只為了和朋友聚一聚,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隨著兩人的第一輪話術(shù)交鋒完,包廂內(nèi)的氣氛頓時陷入了尷尬,空氣中只剩下伊織雪乃在那大塊骨朵的聲音。
幾人下意識看了眼櫻花妹,她完全沒有多管閑事的心思,對于吃飯這件事的注意力高的離譜,手和嘴壓根就沒停過。
“咳,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吧?”
余仲恒看了眼蒲潼,當初自己把女兒托付給他的時候可說清楚了,在成年之前,有些事還是不能逾越的。
“記得?!?
蒲潼頓了頓,他記得沒用啊,又不是他主動,哪一次不是余紈紈主動的?
就拿留宿那天晚上來說吧,分明是余紈紈主動來夜襲自己的好不好。
只能說,他只答應(yīng)了不主動找肉吃,但萬一肉主動跳他碗里,他該吃還得吃。
旁邊聽明白的余紈紈也有點尷尬,索性扭過頭來說東張西望起來,裝的跟沒事人一樣。
“這次競賽不錯,恭喜了?!?
余仲恒笑笑,對于這個女婿他還是很滿意的,該說不說是真的給自己長臉。
以前他和商業(yè)伙伴聊天時,閑聊的都是自家女兒細枝末節(jié)的小事,但現(xiàn)在他們都會向自己打聽蒲潼。
或許別人不知道,但到了他們這一步,上面對于這小子有多重視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光是這一次競賽,似乎就驚動了上面不少人。
自己這女婿,以后怕是個搶手貨啊。
“不足掛齒……”
蒲潼聞松了口氣,余叔叔主動跳過了這個話題,說明他對自己的追究也告一段落了,本來他也沒干啥出格的事,自然到不了算賬的程度。
“你公司的產(chǎn)品怎么樣了?”
余仲恒是個生意人,對于藝術(shù)創(chuàng)作什么的也不太懂,和蒲潼聊天,他自然會選擇自己感興趣的領(lǐng)域。
“上次宣發(fā)后進行了一輪測試,近期應(yīng)該可以上線?!睂τ谶@事蒲潼確實沒怎么關(guān)注,項目的進程都是老媽給自己說的。
等他們第一款游戲上線,自己是不是也能算得上一個老板了?
余仲恒聞點了點頭,當即給他簡單出了一些關(guān)于公司經(jīng)營層面的經(jīng)驗,蒲潼聽的云里霧里,就當是灌了點耳音。
話說,是不是也該考慮一下公司的第二款游戲產(chǎn)品了,狼人殺這游戲肯定不會虧本,但想靠它實財富自由怕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