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下來照顧?quán)镟铩!?
沈琪道。
葉凌天點頭,“麻煩了?!?
他跟許州同一起出門了。
路上。
葉凌天問道,“堂主,你覺得,城主府的人為什么要在酒館大開殺戒?”
許州同淡漠道,“因為老倌壞了他們的“規(guī)矩”?!?
規(guī)矩?
葉凌天一愣,“什么意思?”
許州同道,“還沒看出來嗎?無論是城主府還是虎頭宗,他們都在控制每一個進(jìn)城的人,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
“只有一個原因,他們都瘋了?!?
“如果我沒猜錯,城主府和虎頭宗的高層都被控制了?!?
“他們故意放出妖靈古皇墓的消息,為的就是設(shè)下這么一個血腥之局。”
“誰敢擋住他們的血腥之路,誰就得死!”
“老倌的安全屋,肯定不止對我一個人開放?!?
“他應(yīng)該是收納了其他人,一些得罪過城主府的人。”
“所以,皆被屠殺!”
葉凌天這才恍然!
看來,這城主府,比虎頭宗也好不了幾分??!
說話間,二人已經(jīng)來到那四層木樓底下。
神識擴(kuò)散出去。
許州同道,“里面有八位府兵,武宗五重四個,武宗四重四個?!?
“我解決四個武宗五重,你解決剩下的?!?
說罷,也沒等葉凌天回應(yīng),就沖了進(jìn)去。
此刻。
木樓第二層。
八位身穿白衣的府兵正在喝酒賭博。
當(dāng)他們察覺到異樣氣息的時候,許州同和葉凌天已然出現(xiàn)在了門口。
“你們是誰?”
“膽敢闖府兵樓?”
一個武圣五重府兵怒喝道。
許州同臉上殺意勃然。
“要你命的人!”
唰!
說罷,許州同手中兀的出現(xiàn)一桿透明的水晶長槍!
長槍猛地一刺。
嗤!
槍芒猶如銀白之雪,瞬息而至!
那說話之人的頭顱,應(yīng)聲落地!
甚至來不及反應(yīng)......
太快了!
許州同的槍,快到一旁的葉凌天都暗叫離譜!
槍意!
起碼有二重槍意!
太他媽霸道了!
嗤嗤嗤!
許州同人狠話不多,提槍便是干!
一陣槍芒出,瞬殺三位武宗五重!
他真的怒了!
而葉凌天的速度也不慢,刀芒出,輕松斬殺三人!
接著。
打暈此人,提著他,狂奔出了木樓!
二人眨眼便回到酒館。
沈琪抬眸一看,二人身上一滴血都沒有。
但,濃濃的血腥味卻告訴他,應(yīng)該死了不少人。
她抱起小女孩,道,“剛才囡囡告訴我,附近還有一個安全屋,沒人去過,應(yīng)該安全?!?
葉凌天點頭,“好,我們先去那!”
接著,幾人趕到另外一處安全屋。
晦暗的地下室內(nèi)。
轟咔!
葉凌天一拳將那位俘虜青年錘醒。
后者嚇得冷汗如雨,連連求饒。
葉凌天寒聲道,“你只有一次機(jī)會,說,如何抹去我們身上的妖靈印記?”
刀靈給的方子只是暫時的,支撐不了半天。
必須要徹底抹除印記。
不然,就算是成功進(jìn)入古皇墓,那也要被人甕中捉鱉!
那人立刻道,“斜陽當(dāng)鋪!”
“只有那里的老板,才有辦法抹除印記!”
這城主府的人,顯然知道的更多。
唰!
葉凌天手中出現(xiàn)一柄刀。
白衣青年嚇傻了,“你,你不是說給我一次機(jī)會嗎?”
葉凌天眸子森然,“我是說,給你一次留下全尸的機(jī)會!”
說罷,一刀抹了白衣青年的脖子!
審問完之后。
葉凌天出了地下室。
跟沈琪二人說了情況。
“我去斜陽當(dāng)鋪看看。”
許州同起身,就欲離開。
“堂主?!?
葉凌天將許州同按了回去,“還是我去吧,你先穩(wěn)定一下心緒,咱們后面還有硬仗要打?!?
沈琪亦是沖許州同點頭,“讓葉凌天去吧,這小子比較狡猾?!?
葉凌天:???
會不會說話?
你會不會說話?
“行吧,注意安全,發(fā)現(xiàn)不對勁,立刻撤?!?
許州同叮囑道。
葉凌天點頭。
一個人出了安全屋。
收斂氣息,裹緊衣服,直奔斜陽當(dāng)鋪。
進(jìn)門前,葉凌天先是觀察了一陣,發(fā)現(xiàn)并無異常之后,這才邁步進(jìn)入。
一個小二立刻上前,“客官,你要當(dāng)點啥?”
葉凌天直接掏出一塊玄石,“我要見你們老板?!?
小二一喜,連忙接過玄石。
“好的嘞,客官這邊請!”
接著,將葉凌天帶到了后院。
彼時。
院子石桌邊,一個青衣女子正在喝茶,好不悠閑。
“老板,這位客官有事找您?!?
小二介紹道。
青衣女子揮了揮手,示意小二離去。
她掃了葉凌天一眼,伸手示意葉凌天坐下。
葉凌天坐下之后,淡漠道,“外面腥風(fēng)血雨,姑娘還有心情在這品茶,真是好興致啊?!?
青衣女子聞之,輕笑一聲,“外面腥風(fēng)血雨,關(guān)我一個小女子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