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靈脈之精這般流失,若不及時停下,靈脈恐怕難逃降級的結(jié)局。
“嗯,看在秦可清與我弟子交好的情分上,我便給你們獵人公會一次機會?!?
葉清雪說完也沒有什么動作,那沉陷的大岳驟然止住了下沉之勢,噴薄的靈脈之精也倒縮了回去,整座大山漸漸趨于穩(wěn)定。
獵人公會的高層們重重松了口氣,不斷的擦著臉上的汗水。
“來人!誰能告訴本座,這到底怎么回事,是誰敢對兵圣前輩的弟子出手?”
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圣宗暴跳如雷。
真是混賬?。?
開天劍宗的事件才過去多長時間?
那么鮮血淋淋的教訓(xùn),竟然沒有得到重視,他獵人公會的宗王,竟敢去殺兵圣的弟子!
“老祖宗,前些時日,我們得到消息,說是南域古城的秦元,其手下有個宗王兆宇當(dāng)眾宣布叛離。而秦元的兒子……”
有人將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一眾高層活了上千年,個個睫毛都是空的。
一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頓時氣得差點吐血!
“快!開啟傳送域門,前往南域古城,將秦元一家老小都給我擒來!”
獵人公會的主事者們氣得肺都要炸了。
一個秦元,不知死活的東西,差點葬送掉整個獵人公會!
他們現(xiàn)在真的是恐懼了。
以前只以為收拾開天劍宗的兵圣,就算再強,也有個上限。
但是現(xiàn)在,他們發(fā)現(xiàn),這位兵圣的實力,簡直深不可測,就算他們獵人公會所有強者一起上,那都只是去送死而已!
東荒古城,各大勢力建立的據(jù)點的強者們也都戰(zhàn)栗。
那位兵圣之強,一人只憑借氣勢就蓋壓了整個獵人公會所有的圣宗境強者!
這種存在,一人可滅主宰級一宗!
獵人公會所在的山岳,那可是有護山大陣的,就算數(shù)名圣宗聯(lián)手都難以撼動。
但是那位兵圣,沒有任何的動作,就那么站在空中,釋放的氣息便令護山大陣崩潰,使得大岳沉陷,靈脈近乎被壓斷!
獵人公會的動作很快。
域門開啟,兩個宗皇境界的強者,帶著數(shù)十個宗王,親自前往南域古城,將秦元全家老家擒了回來。
“孽障,給我跪下!”
一位宗皇一腳踹在秦元的腿彎,秦元噗通跪在地上,面色蒼白,渾身發(fā)抖。
其全家老小跪在地上,嚇得痛哭流涕。
“孽障!你竟敢然耍手段,讓手下的宗王去殺兵圣的弟子君無邪!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一位老圣宗上前,啪的一耳光抽在秦元臉上,當(dāng)場將其抽得滿臉開化,橫飛出去。
“你的愚蠢行為,險些葬送掉我整個獵人公會!誅你滿門,亦難恕你之罪!”
“不!不要,老祖宗開恩,我的妻兒是無辜的,我滿門老小都是無辜的啊!”
秦元嚇得眼淚鼻涕一起流,在地上爬行著,爬到那個老圣宗的面前,抱著他的腳踝聲聲哀求。
“無辜?”老圣宗一腳將秦元踹飛,寒聲道:“我獵人公會總部數(shù)萬人,險些因你而葬送,他們哪個不是無辜?”
“混賬東西,你還有臉給你妻兒老小求情?”
另一位圣宗走上來,將其拎起,抬手就是一耳光,將其半邊臉的骨頭都抽碎了,痛得秦元啊啊啊的慘叫。
“來人,將秦元一脈老小處以斷頭之刑,秦元處以千刀凌遲之極刑!”
“不要!”
“饒命??!”
“老祖宗饒命??!”
老圣宗并不理會他們的哀求,轉(zhuǎn)而面向葉清雪,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前輩,此事是我獵人公會的錯,管束不周,還請前輩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婦孺老小可活,秦元當(dāng)死?!比~清雪掃視全城,道:“爾等記住,三年之內(nèi),凡四十歲以上之武者,若主動對君無邪出手,我滅他一宗!我的人,誰敢欺負(fù)?”
“是是是,我等謹(jǐn)記!”
獵人公會所有人都低頭表態(tài)。
東荒古城,每個勢力的人都不由自主的低頭表態(tài)。
再抬頭時,卻沒有了那位兵圣的聲影。
呼!
獵人公會從底蘊強者到高層再到弟子,瞬間像是被抽干了力氣,全部癱軟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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