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商業(yè)很發(fā)達,街道邊店鋪林立,許多的小販在街邊吆喝叫賣。
君無邪發(fā)現(xiàn),進入了舜益主城,秦山所到之處,都無比的熱鬧與沸騰。
這里的百姓似乎對他特別的擁戴。
看到他,百姓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眼神熱切,對他鞠躬行禮。
可以看的出來,他們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崇敬秦山,并非迫于其權(quán)勢。
這樣的情況,令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沒有想到秦山在這舜益主城竟有如此威望。
看來,他將這里治理得非常好,并且對這些百姓很不錯。
這樣的人,真的會對大周不利嗎?
如果不是之前,秦山獨斷的行,他還真會覺得這個鎮(zhèn)西大將軍是個忠于大周忠于皇室的好將軍!
“秦山在此盤踞上百年,有著不可撼動的威望,你現(xiàn)在能理解我的顧慮了么?”
姬音瀾這般說道。
她其實早就有詳細周密的計劃,只是東荒局勢不穩(wěn),西林大軍來犯,打斷了她的節(jié)奏,時間上已經(jīng)不容許她的周密計劃逐步實施了。
她面帶憂慮,道:“我們?nèi)裟貌坏角厣降蔫F證,舜益城的百姓不會信,邊軍更不會相信……”
“音瀾,這件事情你暫時不要管了,我會處理。從現(xiàn)在開始,不管我做什么,你看著就是了?!?
君無邪心里早已有了決斷。
秦山在這里的威望很高,恐怕就是大周皇帝親至,也難以撼動其威望!
在這些百姓的心里,秦山的威望恐怕是要高于大周皇帝的,而對于邊軍來說,更是如此!
要在百姓的認可下,在邊軍無話可說的情況下搬到秦山,那的需要很長的時間。
可他偏偏就沒有這樣的時間去步步為營,詳細謀劃。
“最好是能讓秦山自愿將兵權(quán)真正的交到音瀾手里,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明面上音瀾是元帥,但實際上,邊軍卻是受秦山控制!”
他暗自思忖著。
這種情況真的很危險。
面對西林大軍,調(diào)兵譴將上必然要做到萬無一失。
西線邊疆?dāng)?shù)千里的邊境線,十幾座城池關(guān)隘,還有許多的戰(zhàn)線陣地,這需要非常精密的部署和命令傳達,且將領(lǐng)必須嚴格去執(zhí)行。
一旦有一個地方出了問題,可能會影響全局戰(zhàn)況,后果不堪設(shè)想!
“元帥,你的府邸到了。”
秦山親自來到馬車前,微微躬身等待姬音瀾下車。
“大將軍辛苦了,本帥在西林法陣中消耗過甚,實在有些虛弱,便不下車了。既已抵達府邸,大將軍便請回吧,本帥得盡快恢復(fù)消耗的精氣神。”
“既是如此,臣將便不打攪元帥了,元帥好好修養(yǎng),但凡有任何需要,只管吩咐便是?!?
秦山態(tài)度非常恭敬,說完拉著滿臉不甘心的秦一博,帶著大軍離去了。
不過,他留下了部分軍士,約莫有兩百余人,守衛(wèi)在府邸四周。
君無邪什么都沒有說,靜靜的駕車進入這座元帥府。
他讓玄甲軍將領(lǐng)們在外院自己選擇房間,暫時住下,自己則駕車去了內(nèi)院。
同一時間。
通往城主府邸的路上,秦一博滿臉的陰冷,看著一不發(fā)的父親秦山,他幾次欲又止。
“急躁!”鎮(zhèn)西大將軍兼任舜益城主的秦山冷喝道:“遇事不驚,心有城府,能忍人所不能忍,方能成就大事!為父跟你說多少次了,讓你改改這急躁的毛??!你這樣,為父將來如何放心將這江……將這舜益交到你的手里?”
“父親教訓(xùn)得是!”秦一博低著頭,但隨即又抬頭看向秦山,道:“可父親知曉孩兒從小便喜歡音瀾!她是那么的優(yōu)秀,大周傳奇,天之嬌女!這樣的女子,是有孩兒才能配的上!那個君無邪算什么東西,竟然……”
秦山淡淡說道:“行了,為父自然知道你的心思,音瀾遲早是你的。以前我們忌憚她背后的師門,現(xiàn)在她的師門自有人去對付。那股勢力,不會理會國家之間爭斗,但對她的師門卻是非常感興趣?!?
“可,那要等到何時?孩兒現(xiàn)在一看到她,就一刻都不想等待了!”
秦一博非常的激動,滿臉的迫切與急躁。
“等到何時?”秦山的臉上漸漸的有了笑容:“這么多年了,真是漫長的等待啊。終于,我秦山等到了機會,雖然這代價有些大,但我秦山在所不惜!自古以來,成大事者,莫不是踏在億萬白骨之上!你將心放到肚子里,你很快就會如愿了?!?
說到這里,秦山眼里閃過一縷寒芒:“現(xiàn)在,我們首先要對付的是那個君無邪!此人,可比你想象的要可怕!現(xiàn)在,他尚未真正成長起來,必須將之扼殺在搖籃之中!否則,以他的潛力,后患無窮,而你也無法安穩(wěn)的擁有姬音瀾?!?
“父親,孩兒恨不得將此人抽筋剝皮!”
秦一博眼神狠毒無比,想到君無邪抱著姬音瀾時,而一向強勢的姬音瀾溫順的貼在他的懷里,那畫面就如萬蟻噬心般,令他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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